“你西門慶也有臉說這句話?”
武鬆眼神輕蔑地望著西門慶,不屑地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殺我大哥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被我嫂子金蓮親眼目睹了吧?”
“你,你,武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西門慶什麼時候殺了你大哥?”
西門慶臉色瞬間變得青白,聲音顫抖地說道。
聽到武鬆跟西門慶的對話,秦牧眼中一亮,搓了搓手,躍躍欲試地說道:“咦,不對啊,難不成這西門慶根本就沒有得到金蓮妹子,這麼說來本少爺不是還有希望了?”
“哼,西門慶,我武鬆今日不是來聽你狡辯的,是要取你狗命祭奠我大哥亡魂!讓你為我大哥陪葬的!”
武鬆殺氣騰騰地說道。
“你,你可不要亂來,我就算有罪,也應該是由官府來定罪,不是你可以殺的,你若是敢殺我,你定然也走不出陽穀縣縣城!”
西門慶一邊後退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
“殺!殺!殺!”
武鬆連喝三聲,殺氣滔天地朝著西門慶一步步走了過去。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知道西門慶這樣的人物,在縣衙肯定是有著各種關係,若是將西門慶交給官府處置,有可能根本就無法將他治罪。
看到武鬆殺氣滔天地朝著西門慶這邊走來,不要說一個個本來喝酒,跟西門慶沒有關係之人,就連他身邊那些同伴,都是嚇得閃到了一邊。
“好!好一個武鬆!”
西門慶又見武鬆赤手空拳,身無兵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他也是一個武者,雖然隻是打虎境小成,但也是真正踏足了武道,平日裏在清河縣,誰不給他西門大官人一個麵子?如今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武鬆給小覷,叫他如何不怒?頓時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你要殺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殺我!”
說著,他右手一拳對著武鬆襲擊過去。不愧是打虎境的武者,這一拳擊得是威勢凜凜,如同天神般高大,犀利急速的拳風令不少人的衣服都是嗖嗖作響。
眼見這拳就要打到麵前,武鬆卻站立不動,隻是冷笑一聲,抬手一拳朝著西門慶打了過去。他一拳擊出,整個獅子樓仿佛都是震顫了起來,仿若有著千萬斤巨力朝著西門慶碾壓了過去,無數桌椅是化為了碎片,不過眨眼間功夫,整個獅子樓二樓變得一片狼藉。
“嘭!”
兩人的拳頭重重地撞擊在了一起,武鬆一動不動,而西門慶卻是連退了數步,一個個深約數寸的腳步出現在了堅硬的地板之上,西門慶的嘴角滲出了一縷鮮血,右手更是血肉翻飛,血淋淋的垂落了下來。
一招之間,高下立判!
兩人都是硬碰硬,沒有絲毫的花巧,但是武鬆的實力卻是足以將西門慶給徹底碾壓。
秦牧就驚呆了,這還是武林高手嗎?還是水滸嗎?簡直比西遊記還神話啊!
“打虎境大圓滿,不可能,你一個無名小卒怎麼可能是打虎境大圓滿的強者,我不信,我不信——”
然而,西門慶心裏更加驚起了驚濤駭浪,望著武鬆,歇斯底裏的大吼道。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在武鬆的手下,他還沒有得到武大郎家的金蓮小娘子呢!
“給我死!”
武鬆見機冷喝一聲,以更加強大的一拳朝著西門慶砸了過去,這一拳比之先前恐怖了何止數倍,單單是拳速就快了數倍,眾人都隻看到武鬆的身影一閃,西門慶的頭顱就已經碎裂開來,紅的,白的,綠的,各種穢物灑了一地,而武鬆身上卻是沒有沾染一絲一毫,甚至連他的拳頭都是極為幹淨。
“好強大!”
秦牧怔怔地看著武鬆,張大嘴巴說道。
武鬆殺死了西門慶之後,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心中清楚,自己雖然是打虎境大圓滿,陽穀縣知縣的實力也就是進士,甚至可能還不如自己,但是這裏是陽穀縣縣城,憑借官印,陽穀縣知縣完全可以調動一縣氣運之力,不要說自己一個打虎境大圓滿武者,就算是初入拔山境的絕世強者,在縣城之中都不可能是縣令的對手。
想到家中還等著自己回去的金蓮嫂子,武鬆咬了咬牙,大步朝著樓梯走去,就準備離開獅子樓回家,就算是死,他也要回家將嫂子安置好,免得西門慶的家人對嫂子不利。
“好漢請留步!”
秦牧霍然起身,對著武鬆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