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路人來來往往,若大的街市上卻未見一人乞討,想必都過得還充足。繁華的小樓裏小二端著酒菜飛快地穿梭著,酒樓裏還不時傳來歡聲笑語;大街上也滿是買賣的聲,吆喝聲,這街上的一切秩序似乎都顯得那麼的井然有序,不得不承認雲洛國被雲洛昊陽治理的很好。路上的行人時不時朝夏智美她們的方向投來奇異的目光,不知是羨慕還是曖昧?雲洛昊陽緊拽著夏智美的小手,甚怕她被這人群衝散了。
“相公,你娘子我心有煩憂,可否聽我一言呢?”:夏智美又換上了一副憂愁的假皮囊,雙眉緊鎖,滿臉惆悵,還真有那麼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
“怎麼了?”雲洛昊陽見夏智美愁眉苦臉的,心中竟泛起了許些心疼,不知她有何憂愁?不是都已經順著她帶她出宮了嗎?
“前些時日在冷宮裏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這些勢力小人看著你落魄了,這也是欺負人,那也欺負人。哎,這都罷了。關鍵是處處都需要錢來打理,如今卻已是山窮水盡。後來有人良心發現,把哀家…不是,是把本宮放了出來恢複了職位,這也不怎麼需要銀票了…(此處略去n個字)”同以往一樣,夏智美長篇大論滔滔不絕的說著。其實呢是因為夏智美遠遠的便看見了前麵的賭坊兩個字,這手也情不自禁的癢了起來,這也沒了興趣欣賞這繁榮的京城街道了。隻是想方設法的敲詐一點點自己這個土大款相公的錢,…不,豈能叫敲詐…隻是借的,不過是不還而已,話說這是一種難度極大的藝術。
雲洛昊陽恍惚的聽了大半天,什麼叫做良心發現?好像還是朕對不起她了,明明是她錯在先。終於忍不住性子了:“說重點。”
重點,說了半天他沒聽懂?好吧,說重點。:“你看吧,你是我相公,你賺的錢就是給你娘子花的,現在你娘子沒錢了,懂了嗎?”
雲洛昊陽還真是佩服她,說了半天就是借錢。雲洛昊陽隨意的掏了一些散錢給夏智美,不慎從衣袖裏麵滑落一張銀票掉落在了地上,雲洛昊陽杵在哪裏也不打算彎腰去撿。
夏智美瞥了一眼,有錢就是不一樣,有錢都不撿:“銀票掉地上了都不撿,你知道嗎有錢不撿那是會被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種不孝的表現,逆子。”
給了她銀子,還罵自己要被雷劈,是逆子。 雲洛昊陽陰沉了臉色:“從何說起?”
“誰把你養大的?”
“...自己。”
“放屁,到底是誰?偽君子。”
“父皇。”
“他靠什麼把你養大的。”
“...。”
“錢啊,傻子。錢就如你再生父母,所以你就得孝敬它們。沒救了。”夏智美這邊對雲洛昊陽說著,脖子還望後一直盯著看。
雲洛昊陽黑了臉色,朝夏智美看的方向望了去:“難不成你還要去賭一把嗎?我的愛妃,你會嗎?”
“不會。別這樣叫,容易暴露身份,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狗...。”夏智美轉過頭便看見雲洛昊陽那張透著寒氣逼人的臉,急忙改口:“額,不是,是人會不會被追殺,老娘才不想死第二回呢。”
說完夏智美這腳不聽使喚的拽著雲洛昊陽往前走著,邊走邊說:“不會,你不會學嗎?人總有第一次的嘛,相公。”
雲洛昊陽詫異,沒想到這女人想的到挺多的,不過這大家閨秀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可還是無奈的跟著夏智美擠進了這人山人海的豪華四樓賭館,夏智美不由的感歎了起來:“古代居然也有如此豪華寬敞的賭館。”
放眼望去一共有四樓,每一樓的設置都是別出心裁,都暗示了不同身份的感覺。例如一樓,布置雖是清新淡雅,卻少了一份清靜,也就是未有歇息處。大概一樓也就是普通老百姓娛樂性賭博的地方,也不會產生借資。二樓裝飾就比一樓好些,每隔一段距離總有那麼幾杯溫熱的香茶與水果,應該是富商人;三樓如果猜得不錯就是達官貴人了,有專備的雅間,也有專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