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費解。(1 / 1)

夏智美回到營帳中後,無意的發現自己的枕頭下麵壓著一張紙條,看完後就更是鬱悶了,在營內來回的轉悠著,口中還念叨著:“這是什麼意思啊?”

夢兒好奇的看著主子,注意到了桌上的一張紙條,和一塊價值非凡的白色玉佩。緩步走了過去,拾起了桌上的紙條:“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衣袋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一處相思,兩處閑愁。等我。”

夏智美疑惑的轉過了身去,對夢兒說道:“夢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和他好像不熟吧。感覺我跟他有什麼來著一樣。”

夢兒將紙條與玉佩慌忙的收拾在了書桌裏麵,細看了幾眼那塊含有澤字的玉佩,是一塊價值不菲的上等和田玉,夢兒急忙的將簾子給關上了,神情嚴肅的謹慎的開口道:“主子這些東西你要小心保管。”在這偌大的宮中,就憑這張紙條,這塊玉佩造謠一番,便可以誅滅了九族。夢兒在心裏暗自的擔憂著,卻又揣測著那人究竟是誰?那塊玉為何又這般的眼熟?

夏智美點了點頭,這些事情她還是明白的。他們認識嗎?等他?不就是長了一張小白臉嗎,這就讓姑奶奶等他,未免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姐的定力可是好著呢,哼。

夢兒迷茫了雙眼,他的冷漠,他的身影,為什麼都那麼莫名的熟悉。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對夏智美行了一禮:“主子,夢兒有些不適先行告退。”

夏智美微微淡然一笑,點了點頭。悠然的端起了茶杯,心情是異常的開心。這是為什麼呢?冒似一切似乎都會很有趣。

夢兒剛轉身走到營長前,就見雲洛昊陽與秦墨寒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驚呼一聲:“皇...皇上。,奴婢參見皇上,秦將軍。”

正在怡然自得喝茶的夏智美聽見夢兒的驚呼聲,一個轉身,一口茶水就這樣華麗的噴了出來,***又來了。不過冒似現在擔心的不應該是這個...

雲洛昊陽的臉色本就冷酷,經過夏智美這麼一番的渲染更是惱怒,雲洛昊陽一把掐住了夏智美的項上:“女人,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朕不會動你?”

夏智美心裏直喊冤啊,誰叫你像鬼一樣的神出鬼沒啊,但是小命要緊,於是乎,雙眼汪汪的泛著淚珠,抽噎著:“皇...皇上。臣妾知...知錯了。”老大你可不可以輕一點,然後繼續的哽咽的惆悵道:“皇...皇上,你說臣妾這大老遠的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見你一麵,臣妾...容..容易嗎?”說著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雲洛昊陽的身上抹。

雲洛昊陽見夏智美的臉蛋被自己掐的逐漸漲紅了起來,也鬆了一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是將那黏糊糊的東西是毫不客氣的往自己身上亂抹一通,厭惡的看了一眼那些黏糊糊的黑東西:“夠了,到底是你來找朕,還是朕來找你,你自己清楚。”

“是..是該夠了。再抹都抹不出來了。”夏智美憋屈的說著,卻不知道自己將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一旁的秦墨寒黑了臉,在宮裏麵他還未曾見過一位娘娘如此的粗魯過,更何況這是自己以前朝夕相處的小姐,當今的貴妃,或許還是未來的皇後,秦墨寒站了出來對雲洛昊陽說著:“皇上,末將看貴妃娘娘已經知錯了,就饒了貴妃這一次吧,貴妃也不是有心的對吧。”

“是啊,皇上就饒了我們家主子吧。”夢兒一抖,跪在了雲洛昊陽的跟前。

雲洛昊陽這才鬆開了夏智美,若是再用一點力,這女人就招架不住了吧?其實也未想過要殺了這女人,隻是這女人的意外太多,想給她一個教訓罷了,讓她給記牢了。

“咳咳...咳。”夏智美忽然覺得這空氣真好,都說皇帝喜怒無常,這句話可真對。夏智美對雲洛昊陽心裏直翻白眼。

夢兒拿了一根帕子將雲洛昊陽身上的茶水擦了,雲洛昊陽找了一根凳子坐下,冷若冰霜一般的讓人膽寒:“今晚過了,明日一早朕會派人將你送回去。”

夏智美一聽急了,也顧不得剛剛的不舒適,一把站了起來反抗道:“不回去。”怎可能這般就回去了,自己可是曆盡千辛萬苦才到的這裏。

“你沒有反抗的權利。”雲洛昊陽說完這句話,便起身與秦墨寒出了營帳,也不給夏智美任何的反駁餘地。

夏智美的好心情也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哀歎了一口氣,對著雲洛昊陽的背影大罵道:“狗皇帝,你不是人。老天爺來一場狗瘟吧。”

夢兒也不知要如何去安慰此刻的夏智美,隻是默默的聽著自家的主子在哪裏叨念著。

夏智美繼續的咒罵著雲洛昊陽:“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圈禁老娘的自由?憑什麼?你這個天殺的。”

“老天,憑什麼人狗不公???老娘要滅了你這個混蛋,雲洛昊陽你這個王八,沒有蛋的家夥。”夏智美心中的怒氣是怎麼也消不了:“你這個天殺的龜孫子,嗚嗚。”

就這樣一個時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