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智美與皇浦澤被狠狠地摔在了密室的暗牢裏麵,而此刻皇浦澤也終於搞清楚了這青樓的異常之處,原因便是這座青樓設置了夾層,所以導致了外麵看起來十分的高大,而裏麵卻如其它房子一樣高。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哎喲喂,老娘的屁股,輕點會死啊???”夏智美揉著自己被摔疼的屁股,隻見那些人理也沒理他們就出去了。
“沒事吧?”皇浦澤擰著雙眉,盤腿而坐,運輸著真氣,以致暫時還能夠抵押住體內的毒素。
“我當然沒事了。”夏智美躺在了這裏的穀草堆上,說實話這裏環境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微小的聲音,夏智美好奇的將耳朵靠向牆壁。
“這裏不止關了我們,還有其他人。”皇浦澤高深莫測的對著夏智美嚴肅的說道。
“簡直懷疑這裏還是不是青樓,搞得跟牢獄一樣。”夏智美幹脆又躺了下去,一個青樓也能搞得如此的黑暗,真是相當鬱悶。
“當然是,隻不過複雜了一點。”皇浦澤閉上了雙眼,繼續盤腿坐著,調息著體內的毒素。
“欸,你說我倒是得罪了那家瘟神?幫忙也能把自己給幫到青樓。”夏智美總覺得自己上輩子是掃把星投胎轉世的,也不至於什麼倒黴事都有自己。
“嗯。”
“原來你也覺得我是得罪了那路瘟神。”
“嗯。”
“唉,我說你除了說嗯外,就不能換個字嗎?”
“哦。”
“喂喂,你不想搭理人就算了,不帶這樣敷衍人的。”
“啊?什麼?”
“我說…”夏智美忽的睜開了雙眼,總感覺不對勁,剛睜開雙眼便看見一張麵孔正與自己的臉間隔幾毫米的距離。
皇浦澤一臉怪異的看著這個自言自語的人:“你能不能安靜點?”
“不要靠我這麼近,我又沒近視,能看清你帥氣的模樣。“夏智美避開了皇浦澤的眼神,朝著一邊移了移屁股:”你沒說話?那我在和誰說?”
“我怎麼知道你的。”皇浦澤在緊透著一點縫隙的木板中窺探著屋內的人,原來這青樓共有五層,隻不過是第五樓沒有住人,以至於別人難以發現五樓的動靜。
“你在看什麼?”夏智美好奇的湊到了皇浦澤的身邊,一個勁的將皇浦澤擠到了一邊,自己霸道的完全占有了那一道縫隙。
“你可不可以不要擠我。”皇浦澤看了一眼夏智美,平淡的說道。
“我有擠你嗎?一個大男子被一個柔弱女子擠到邊上去,你說說出去誰信啊?”夏智美轉過了身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皇浦澤。
“爹,女兒好想你。”隻見屋內的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給夏智美的感覺他們就如抱著一塊價值連城的寶,鬆都鬆不開,隻見那名女子婀娜的背影還不停的澀澀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