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蹲門口幹嘛?”夢兒疑惑的看著蹲在地上嘴裏磕著瓜子還破壞環境的皇浦澤。
皇浦澤聞聲抬頭望去,而後繼續磕著瓜子無奈的說道:“你要進去也好,可以幫我探探實情,看看她大解完了沒有?”
“我了個去,實情就是我們要馬上離開,即刻就出發百花樓,據主子說是要收妖,什麼大解準是我家主子趕你出去的一個幌子。”夢兒無奈的聳了聳肩,推開房門走進了房屋內。
皇浦澤一愣,決定還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夢兒進去一探究竟,結果看見夏智美已經舒適的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幾絲冷意從眼眸中閃過:“沒想到你大解的速度還真是快的不同凡響。”
某女在床上不爽的微微皺了皺眉頭,是誰這麼討厭?天氣已經很冷了,說話還這麼沒有溫度,是那隻死鬼?伸手扯了扯了擱置在床一邊的被子,往身上蓋去。
夢兒輕輕的走到了床邊,對著自家主子這一係列的舉動微微笑了笑,沉住氣的說道:“主子別睡了,去百花樓收妖去。”
床上的某女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對嘛,還是咱家夢兒的聲音聽著舒坦,收妖,對。嗯??主子?某女又開始不爽的睜開了雙眼,凝視著一臉疑惑的夢兒:“嗯?主子?怎麼回事兒?改不過來了?啊!!!”
夢兒黑臉,尷尬,鬱悶,明明就比她小那麼一滴滴嘛,好吧小那麼一點也是罪,夢兒撇了撇嘴:“夢兒懺悔,夢兒悔過,夢兒檢討,夢兒麵壁,夢兒思過…夢兒有罪…。”
“得得,你有完沒完啊?”這倆人存心找茬是嗎?夏智美聽著就是一個小老太婆在她耳邊念經一般,暈乎乎的。
“還沒完呢,夢兒罪孽深重,夢兒有心悔過,夢兒不可原諒,夢兒繼續悔過,夢兒該當有罪,夢兒還要悔過,夢兒犯罪不淺,夢兒還得悔過,夢兒其罪不當諸,所以夢兒必須誠心悔過…夢兒……。”夢兒的嘴角微微上揚,撇了一眼旁邊快要昏昏入睡的皇浦澤,跟姐學著點。
被某處的一個眼神殺過,立刻直起了身子,看著夢兒瞪著自己,隻好回一個無辜過去。
呀嗬,倒是學的越來越像模像樣了,夏智美用手撐著下巴微眯著雙眼,微微上仰,就看得到夢兒那張合上張開冒出可憐巴巴的聲音蒼蠅嘴。夏智美迅速起身,將夢兒的下顎往上一抬,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說完了嗎?渴不渴啊?”
“嗬嗬,不渴不渴。”夢兒看著夏智美提著一個茶水壺就朝著自己嘴的方向湊近,不停的往下縮:“姐,夢兒去備馬車,先撤了哈。”
皇浦澤給了一記鄙夷給夢兒,切,得意什麼?還不是跟自己一樣。
就在皇浦澤在看著夢兒落荒而逃的背影幸災樂禍的時刻,身體不聽話的一個寒顫,隻因一個血淋淋的眼神威懾性十足正在赤裸裸的盯著自己,皇浦澤無措的自覺的走了出去,還乖乖的將房門給帶上了。
皇浦澤一出去便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著猥瑣的夢兒:“你做賊呢?”
夢兒正將耳朵附在門上,似乎很激動一般,身子左右不停的晃動,來勁的看著裏麵幾乎看不清的畫麵,結果房門被推開了,那一刻,夢兒石化:“你怎麼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