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明明是打仗,搞得跟調戲一樣。”夢兒繼續說道。
“夢兒!!!”
“幹嘛?明明就是事實,你自己不承認也得承認。”叫我啊?我沒聽見。
“夠了!不準玷汙我們郡主的名聲。”心水雖然覺得好笑,但是還是難以置信。
“喲嗬!”夏智美終於聽見身後的人說話了,向閉嘴的夢兒投去一枚勝利的得意笑臉。
“姐,我唾棄你。”夢兒不滿的看了一眼這四位美女,仿佛自己和主子她剛剛靠近的距離又拉遠了。
“唾棄我是要給錢的。”夏智美還了一句嘴又看向了身後剛剛幫自己的美女:
“嘿,美女,你閨名是何啊?”
“姐,你問人家名字就行了嘛,還要問閨名。有何居心啊?”夢兒鄙夷著夏智美。
“管你什麼事,又沒問你。”夏智美吼了一句夢兒,什麼時候也這麼愛接嘴了?
夢兒吃鱉的閉上了嘴,早知道就不來了,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保護嘛。成天都是一群人跟在她身後晃悠,顯得自己更是多餘。
“心水。”美女老大心水簡單的答道,便又沉默不語了。
“薪水姑娘,還真是惜字如金啊。”與其說心水,還不如說身後其她三位美女,從現在可是一字未吐。
“姐,這管你什麼事,嘴長在別人身上。”夢兒埋著頭淡然說道。
“哇噻!”
“罵你還哇噻!”
“少廢話啊,進去瞧瞧。熱鬧的很勒,把頭抬起來嘛,又不是見不得人。”夏智美牽著夢兒便步入了邪央穀的款待賓客的地方。
隻見四四方方一圈又一圈的人將舞台給圍了起來,隻有上方坐著一位威嚴臉上又淡淡皺紋的一位老年人,走近再仔細一看淩亦風坐在那老頭的左手邊,右邊還有一名藍衣女子,容顏是不怎麼看的清晰,不過遠遠一看感覺也能知道她是一名美女。
看見眾人在哪裏你喝我說他唱,顯得好不熱鬧!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比如說就像夏智美的這樣人是完全覺得這種場合無外乎熱鬧!
那麼你傻啊!沒看見人人佩劍,要麼袖裏暗藏暗器,要麼就是金甲護身,這依依全數落入夢兒眼中。也不知道這邪央穀的掌門人是如何想的?
“郡主,門主就在哪裏了。”心水借著縫隙看向了人群裏的最裏麵。
“嗯,我知道了。”夏智美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可不想去哪裏,說不定是什麼心狠手辣的老妖婆這些。所以還是不要去,湊湊熱鬧就好了,可不要丟了小命就好。
“喂喂,薪水美女,你別拉我啊。我等,等會去。”夏智美本不想去,卻被薪水牽起了手朝著人潮人湧的人群裏拉了去。
“對不起郡主,我怕你走失了。”薪水抱歉的說道。
“你們前後左右夾擊,能走丟才怪了。”夏智美癟嘴使勁掰著夢兒的手。
“姐,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夢兒跟著她們一路走去。
走近之時,夏智美發現果不出其然,一個中年婦女,仔細觀摩,哎呀娘啊!跟那滅絕師太有的一媲美,瞧瞧她旁邊那家夥,也不知道那根鑲了金子,又鑲鑽石的棒子值多少錢,搞得跟首富一樣。
“梅兒,怎麼現在才來?”滅絕師太發話了,叫的挺親熱的,但是從她的嘴裏吐出來怎麼就那麼寒慘呢?
夏智美思量了一番,這要怎麼回答呢?要不要說回,還是說臣?
“門主,因為路上出了點意外,所以現在才到。”薪水見夏智美臉上不知所措的神情便自己開口答道了。
“梅兒,你的下屬該好好教教了。”門主梅落兼滅絕師太吭聲了。
“對不起門主,屬下知錯了。”薪水埋頭的行了一禮。
“沒什麼啊,我覺得我屬下挺好的,不用教啦。嘿嘿。”夏智美嘻哈一笑,確實沒什麼嘛。
“梅兒!”梅落再一次冷清吭聲。
“可以不喊我黴兒嗎?”黴兒黴兒,多麼難聽。這些人怎麼成天誰不咒就咒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