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流氓公子跑了出來,回頭看了看,見悟空沒有追上來,就靠在一邊的牆上直喘氣,“王八蛋,這次可是把份子給丟完了。”一邊說著一邊還扇著扇子。
這時,一個捂著下檔的**哈著頭走上來,“公子爺,要不我們還是回紹興府吧,這和尚也太。。。。。。”
還沒等這個小**把話說完,公子旁白的管事模樣的家夥指著說話的**嗬斥道:“哼,說什麼呢?這和尚如此欺辱公子,怎麼也不能放過他。”說完,又朝公子卑躬屈膝的說道,“公子,您說是吧?”說著還不停的衝那公子點頭。
公子依舊扇著他風流的扇子,麵露難色:“是,倒是這麼個道理。”公子一想到剛才悟空的“大發神威就犯了難。“可是。。。。。。”管事兒奴才一聽到公子害了怕就趕緊勸到。
“公子,你是擔心那和尚的招數吧。”管事奴才也猜到了公子的害怕原由。在一邊出招,“公子,做這種事何必自己做呢,這外邊的人多得是。”管事兒奴才眼中透著陰狠。那邊的公子聽了也放鬆下來,他想就算這和尚再凶狠,總沒有外邊吃黑飯的強吧,於是點頭答應,對著一邊的管事兒奴才說到,“嗬嗬嗬,好,你倒是懂得多,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說著就往懷裏掏去,“給,這是賞你的,呃。”他一下子就愣在那兒了,他顯然忘了他身上所有的銀子都給了悟空,這下尷尬了。
“公子爺,不著急。我先去召集人手,到時候再賞小的不遲。”那管事兒奴才看見他家公子在懷裏掏了半天也沒掏出銀子,就知道他身上一丁點兒銀子都沒了,隻好自己出麵解圍。
“哦,嗬嗬”公子不尷不尬的幹笑了兩聲。看著公子的幹笑,這奴才心裏一陣腹誹“哼,這王八蛋公子,讓我出錢又出力,哪有那麼好的事,到時候你得給我全部的補償。“
說著,那公子突然淫笑起來,斜眼看著對管事兒奴才,“對了,到時候,你想辦法,把那小娘子給我。。。。。。呃,你懂的。”這笑聲嚇得這幫奴才一個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管事兒奴才也隻能皮著臉道:“哦!是,公子爺。”
“哈哈哈,我等你的好消息。”公子聽到奴才的回答,一高興就唱起了,失傳已久的——————
“一摸姐的胸,姐胸緊繃繃,好像那包子剛出籠;
二摸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來一口口;
三摸姐的腰,姐腰細嫋嫋,好像那楊柳水上飄;
四摸姐的手。。。”
這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知府公子居然跟悟空有著一樣的“惡趣好”
月黑風高殺人夜,燈明星希放火時。城外的破廟裏還燃著燈,一個黑影畏畏縮縮的走了進去。
“有人嘛?喂?喂!”喊人的這個正是那管事兒的奴才。
他摸摸後腦勺,“怎麼回事?亮子不是說就是這裏嘛?怎麼會沒人?”一時沒人他還以為被人騙了,但又不想放棄,更大聲喊道:“喂,喂,人都死哪兒。。。。。。”
“啪”話音剛落,一個被啃光的雞骨頭打在他臉上,伸手去摸,發現他一臉的油漬,更加驚恐了,就這麼大的破廟,一眼就看完了,一個人都沒有,無故出現的雞骨頭嚇得他直發抖。
“誰?誰?”管事兒奴才一動也不敢動,兩隻眼睛打著轉往周圍。突然一個黑影衝到他麵前,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大聲對他喝道:“小子,你不要命了?在這裏敢說死字”,他定睛一看,發現揪著他的是一個老乞丐,隻見老乞丐蓬鬆的頭發遮住了臉,全身髒兮兮的,散發出一股濃鬱的臭味。腰間還別著一個酒葫蘆。酒葫蘆上也滿是烏七八黑的手掌印。發現管事兒奴才在盯著他看半天不說話,頓時一股澎湃的氣息發出,壓的管事兒奴才喘不過氣來。
“小子,在看哪兒呢?”老乞丐再次喝到。話一說完,那股氣勢也隨之消散。
沒了氣勢的壓製,管事兒奴才膽子也大了,“老乞丐?好膽,你敢欺負小爺我,你,你。”
本來揪著他衣領的手突然向上移,掐住了他的喉嚨,“再多說一句,小心你的舌頭。”話音裏透露著陰冷,讓人不寒而栗。管事兒奴才這才知道麵前的不是普通人。
“好,好,我小心。”說完,管事兒奴才的衣領一下被鬆開,那老乞丐也緩緩悠悠的往佛像走去,邊走邊取下他的酒葫蘆放在嘴裏猛灌,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狠辣。老乞丐一下跌倒在地上,順勢就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還不忘灌酒。等他喝夠了才對管事兒奴才說道:“說吧,你來這幹嘛。”
管事兒奴才一邊顫顫悠悠的往後退,一邊說:“我,我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