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臉色瞬息萬變,訝異的一笑,“這不可能?你怎麼會寫字?誰教你寫的?”
夢白頓了頓,再寫道:主人。
“誰是你主人?”
夢白果斷的寫道:小鈴子。
隻見王爺一陣陣煞白的臉色,台下客座上的人來了一大群到王爺身邊,紛紛將夢白寫的字依依過目,不久一個個嘴裏讚笑不已:“樂郡主深不可測呀,還會這手,連貓都會寫字了哈哈哈有意思,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
大家大腹便便,議論的熱火朝天。五郡王卻一知道是四郡主趕夢白來這裏,便在現場中搜索她的蹤跡,相信她想要陷害樂風鈴,一定會忍不住看她難堪的。沒想到就在牆側角看到她的影子。五郡王趁機就對父王道:“誒?那不是四姐嗎?”
四郡主還不知什麼事,隻見五郡王指向自己,父王與其他人也都看向自己,瞬時臉黑沉的能刮下一層霜來,不會又抓到我了吧?
四郡主對父王尷尬的一笑,乖乖的步向人群,杵立在王爺身邊的樂風鈴,都替她臉上生起一層雞皮疙瘩,這回人更多,你不是盡丟人現眼?失敗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就不能痛改前非呢?鬱悶。
樂風鈴心裏頭懶懶的在哼歌,在這王府鬥場中,活的最辛苦的是自己,活的最無奈的是王爺,活的最糗的便是四郡主,哎呀喲別拿我的個性賭注你的脾氣,現代人沒什麼了不起,可見多識廣陰謀陽謀她都行。
王爺見自己女兒如此不長勁,去年在皇上麵前出糗不算,這回又在所有王叔大臣眾人麵前徹底露臉,這不爭氣的丫頭,令他無語。王爺恨不得找洞鑽進去。
其實五郡王可以不當場揭發四郡主,關鍵是“樹怕挖根,人怕傷心”,隻有傷心的人才能徹底解決某事,所以就讓父王再擔一次糗吧,相信有樂風鈴在,凡事也不會發展成何樣,多半會“轉危為安,吉凶摻半”的。
不一會兒四郡主被帶下去,被罰麵壁思過一個月。但五郡王與她心裏都清楚,父王心慈手軟,隻要有人在他耳邊扇扇風,四郡主準保不足一月就會被放出來。兩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場麵上也在重新換新席酒菜,樂風鈴為了賠罪,隻好命樂舞隊前來助興,自己為大家演舞,大家的興致最終被提上來,樂風鈴悄悄的問王爺:“父王……小鈴子還可以養夢白嗎?”
王爺拍拍她的肩,故作嚴厲道:“以後看好它,不要被你姐姐鑽空子了。夢白很招人憐愛,就繼續留它在府裏吧。”
樂風鈴抱著夢白歡快離去。
這一天剛好也是樂風鈴生日,去年她才知道。但也是給王爺過完生日才發覺的。她準備與夢白一起悄悄的給自己過個生日,命人準備了一份各色美味佳肴與一瓶陳釀葡萄美酒。吃一口菜飲一口酒,然後搖搖頭歎道:“怪不得男人都得滿漢全席一大桌,再小酌一杯酒,原來邊吃邊喝這麼有味道,尤其是‘青銅白玉水晶杯,案紋琥珀飄酒香’嗬嗬。
夢白你要不要也喝口酒試試?”
夢白嘴裏嚼著一塊半成熟的小豬扒,抬眼點點頭:我也在想酒到底是什麼味道。
“小鈴子?你在幹什麼?”怎麼一個人這樣大擺酒席。五郡王特意來看看,不曉看到她一人大擺宴席,然不請自由的邁進來,背對著門口,在她對麵坐下。
“嗬,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哥哥不可以告訴其他人。”樂風鈴神密兮兮的道。
“什麼。”五郡王斟了兩杯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分好,剛抬在嘴邊,看她神密的樣,淡然一笑道。
“嘻嘻這一天……也是我生日。”樂風鈴舉起他倒的酒也準備喝下。
五郡王欣然瞪開眼,“噢?你不早說。你指的是你家鄉年代的生日嗎?”
“是的。”
“那幹一杯。不過隻許這一杯,你要少喝酒。雖然看你病情無明顯變化,但還是盡量少喝些。”
“沒事。嘻嘻。
對了哥哥,‘蝴蝶夢’三個字的含義找到了嗎?”
“嗬還沒有。”
“嗬嗬那您別急,慢慢的找吧。幹杯。”
……
王爺壽辰之後沒多久,三郡王封實,搬遷府外,皇上賞賜了“果陽府”,就在三郡王準備迎娶覃忻蘭之時,覃大人遲疑下來改變了主意,想來是覃忻蘭自己打了退堂鼓吧。
三郡王駭的一身虛汗,覃忻蘭會不會真的因為樂風鈴那天一係挑撥就反悔了?那我之前一番拚命的努力為了誰?
“贇昀,‘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如果覃忻蘭是你的,她不會反悔,如若她的婚事最後沒有落定在你身上,你也不應該頹廢喪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如今是封實郡王,要討什麼樣的女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