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站在門口光明正大的偷聽的感覺怎麼樣?”走在去青學的路上,我回頭瞅瞅不二,問道。
“你知道?”不二依然微笑。
“嗯,我離門比較近,耳朵比較尖,聽到了你的呼吸聲。”我笑了笑,“其實沒什麼,就是告訴阿姨一些常理,如果說真的是為了你的未來著想,那找水橋還真是找錯了。”
“嗯?”不二依然笑意盎然,細細地聽我說。
“他們家隻是個小產業,而與你競爭的很多人他們背後都有更大的支撐,假如是把水橋來當做籌碼的話,是一個不太明智的選擇。”我輕輕聳肩,然後看了看不二,“我這意思也不是說你找我就是對的,我的意思就是……”
“我知道。”看著我急著辯解,不二反倒是很想笑,但是忍住了,輕輕拍拍我的頭,“說白了,你就是吃醋。”
我沉默了。
好吧,我承認是吃醋了,盡管沒有醋味,沒有醋意橫生,也沒有表情,但就是……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怎麼樣?”我抬頭白了他一眼,然後加快了腳步。
“好了,別鬧脾氣了,我們走吧。”他跟上我,輕輕地拉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
“……”鬧脾氣?這個詞兒用的不太恰當……
我跟在他後麵,我們兩個溜達溜達就到了青學。
進了青學,反正我最先看到的……不明飛行物體?
“竹子!!!”呃……這個聲音麼……聽得有點耳熟……但是誰呢……
我挑眉看了看被我閃身一躲而撲了個空倒在地上的……
“一氏啊,把他拉走吧。”我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
“就知道你會撲空。”謙也淡淡地說著,表情依然是那麼自然。
“下午好,聽竹。”千歲掛著優雅的笑容,而他的身邊是手塚和程無恙。
“看起來,龍崎教練今天請來的是故人啊?”我帶有一絲調侃氣味的說著。
“我說,我們都是同學,你是不是該……”小春爬起來,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抱歉,我穿的是青學的校服。”我聳聳肩,很不留情麵的說。
“我可不要再輸給你了……”財前撇撇嘴,慢悠悠地說。
“那要看你有沒有長進。”我笑了笑,淡淡的說。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啊。”乾,你一定要收集我的資料才肯罷休嗎?八卦、過去……是不是還要猜測我的未來呢?
“嗯,怎麼說呢?這個喜歡搬家的孩子在大阪隻居住了一年半。”藏之介,不說話沒人會把你這個大帥哥當成啞巴或者是空氣的……
“這不怪我。”我輕輕擺手,“這一切歸根究底都要怪我那個喜歡搬家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