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沒意思,不是嗎?”
我看著麵前的水橋玉婉,發出了由衷地感歎。
水橋玉婉、月島彩川、月島彩夏就坐在我的麵前,我身邊坐著波瀾高橙和紫堂沂可。
我很早以前就猜測過月島彩川的心思,之前我一直否認,結果事實證明我的猜測完全正確。
“波瀾,你曾經跟我保證,絕對不會喜歡跡部的,不是嗎?”身穿白色的雪紡裙的月島彩川依然是一副淑女的樣子,但是表情很猙獰。
“是他喜歡我,又不是我喜歡他?”波瀾高橙有點二,依然玩著手裏的繩子,玩的不亦樂乎。
“呐,程聽竹,我說你怎麼那麼淡定呢,原來是有人給你撐腰啊!”水橋玉婉明顯的嫉妒,已經發了狂。
一個不過十三歲的女孩子,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我隻能說那是悲哀。
“不管曾經有什麼,周助哥哥都是我的!你不可以搶走他!”她怨恨的看著我,似乎在仇恨我為什麼可以得到不二的寵愛。
我突然笑出了聲,也許是真的覺得可笑,或許是為她們感到悲哀。
“你在笑什麼?”她有些生氣了,臉色很難看。
“不覺得很沒有意思嗎?得罪了我有什麼下場你知道嗎?破產,家破人亡……紫堂家你惹不起,波瀾家你惹不起,程家你更惹不起。不要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更不要用周助來威脅我,你們更不必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博取別人的同情心或者挑撥我們的關係,因為這些都是無所謂的。酒井雪乃傷著我妹妹我就已經讓她身敗名裂了,那你們覺得……惹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噗——我真的笑場了,我真的說不來這種狠叨叨的話,因為我本身就不是這種人不是嗎?
其實我很早就預料過了,還跟不二囑咐過,一旦我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會場,那他就什麼也不要說,就帶著跡部景吾和小鬼去最僻靜的地方找我們,不要帶任何人,隻要他們三個來就可以了。
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保我們的安全。
我知道這種辦法很極端,但是……這是我們所能選擇的最佳的方案。
“可是沒人會來救你們的。”月島彩夏笑著,一摸銀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微微一愣,她居然……帶著刀?
看起來,她今天的目的是想毀了我們的臉。
躲在暗處的人已經快要坐不住了,而我卻快她們一步,衝過去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但那刀尖畢竟是鋒利的,還是傷著了我的胳膊,劃出一道很長夜很深的口子。
波瀾高橙微微一愣,但很快就被那血光喚回了神智,走上前躲過了那把刀。
“真的很沒意思,住手吧。”最終小鬼真的堅持不住了,跑出來,把紫堂沂可護在身後。
“快去醫院,包紮傷口。”不二擔憂的看著我,把外套脫下來蓋在我身上,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說你沒事吧?”跡部景吾依然傲慢著,但明顯有些擔憂。
“我自然是沒事。”波瀾高橙搖搖頭。
“周助哥哥……”顯然水橋玉婉也被嚇到了,但因為不二的出現回了神。
“小婉,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看見,但這次不同,你傷了小竹,所以我沒法原諒你。”不二停下來,異常冷靜的說完,就拉著我離開了會場。
我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會有人來清理這裏的事情的,她們最後彙怎麼做戲我都不想知道了,隻知道風刮在臉上很冷,傷口也很疼,血還在往出流,露在外麵的手臂受了風吹,已經開始變冷了。
“以後不許逞能了。”不二一邊叮囑著我,一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嗯,好。”我點點頭,勉強地笑了笑。
“先別說話了。”不二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抱住了我。
我現在最該感謝的就是我那種隨時隨地擔憂的心情和高於別人的智商,因為它給我帶來了很多很多的益處。以後我也許還會更加感激它們,因為它們使我免受很多的疼痛折磨和眼淚的洗禮——隻不過,那些都是後來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