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為什麼攔著我?”出了會場,簡卿西不滿的問道。
“雖然不太了解這些事情,但我畢竟接觸過,能讓你爸爸愛上並且懷孕的女人絕非善類,她到底是何居心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不是嗎?簡爺爺年紀大了,沒有精力來管這些,你爸爸自然是偏向她,簡卿末畢竟還是有些不夠成熟,所以最終的大權握在你手裏,你隻有慢慢的去接近她、了解她的企圖才能保住簡家不是嗎?”真田弦一郎很清楚這些所謂的豪門恩怨,而且他分析的也有道理,他這一番話倒是頓時讓簡卿西清醒了不少。
“……你說的也對……”簡卿西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點頭稱是,“她到底是真的愛我爸爸還是愛我們家的錢我們現在也不清楚,萬一人家真的是愛我爸爸的話那我們就會很窘迫……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你這防人,防的太明顯了。”真田弦一郎淡淡的說。
簡卿西不是個笨人,她很快就明白了意思,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嗯,我知道了。”
“好了,天氣冷,先回去吧。”真田弦一郎攔了一輛出租車,說道。
“你陪我一起回。”簡卿西撅了撅嘴,說道。
真田弦一郎哭笑不得,但也知道簡卿西的脾氣,點點頭,和她一起坐進了出租車。
但是……
可愛的皇帝大叔很快就知道,上了賊船的後果是什麼。
把簡卿西送回家,真田弦一郎不禁再一次歎了一口氣。
衣服堆得比山高,家裏又沒有清洗也沒有打掃,但是比起他上次來有一個好的地方——啤酒瓶子什麼的已經沒了。
“累死了……”簡卿西癱軟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悶悶地說著,嘴唇上的唇彩蹭在白色的風衣上,讓人看了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來。
真田弦一郎依舊是幫她收拾著垃圾,然後把那些衣服扔進洗衣機裏。
隨後,他的手在一起握緊。
“簡、卿、西——”略帶惱怒的聲音讓簡卿西皺了皺眉頭。
“是是、皇帝大人,我來了。”她似乎預料到什麼一樣的站起來,走了過去。
“這是什麼?”襯衣上的口紅印,女人的香水味,比這還過分的是……還有酒味!
“口紅印,香水,還有酒。”簡卿西誠實的回答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你喝醉了?”真田弦一郎皺著眉頭問。
“嗯。”簡卿西誠實的點點頭,還掛著微笑。
“你……你是她們送回來的?”真田弦一郎越問越生氣,拳頭不禁握緊了。
“……應該是的。”簡卿西淡淡的說。
“你……”真田弦一郎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不等簡卿西說話就打橫抱起她,二話不說踹開了臥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簡卿西在心裏暗自感歎皇帝大人的反應太激烈但是也很給力,但——他怎麼這麼蠢啊?她簡卿西可是從來不穿白襯衣出門的!尤其是自己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出現的時候!
“弦一郎……”簡卿西微微眯起了眼睛,雙手纏住真田弦一郎的脖子。
興許是這一次衝昏了頭,真田弦一郎沒有半路刹車,而是一路向前,披荊斬棘——先脫風衣,然後脫自己的外套、褲子,拉開她的晚禮服拉鏈、然後一次性脫下,隨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破絲襪,解開文胸的暗節,關燈。
一氣嗬成。
真田弦一郎在一片黑暗中伸手撫摸著簡卿西的臉,額頭上沁出克製的汗珠,但也並不著急,隻是一點一點慢慢地進行著前戲。
他知道她想幹什麼,她孤獨了太久,太想好好找個人依靠,她需要這種真實的溫暖——所以他這一次沒有暫停,而是一次性的繼續下去。他想讓她知道,她沒有一個人,她還有他。
“卿西……”真田弦一郎輕輕地吻著她的鎖骨,一隻手停留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惡趣味的捏了一下。
“嗯……”簡卿西難耐的眯起了眸子,死死的咬著嘴唇,但還是發出了羞人的**。
真田弦一郎無奈的勾勾唇角。他啊,已經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有時間稍稍抗議一下的。
真田弦一郎漸漸的掛上了壞笑,一隻手輕輕地向下探去,一條腿分開了簡卿西的雙腿,在她還處於迷茫的時候,將手指伸了進去。
“啊……”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在簡卿西身體裏擴散,逐漸占據了大腦,一片空白。
真田弦一郎的那根手指在簡卿西體內不斷的抽動,一股麝香的味道漸漸的蔓延出來,白色的液體緩緩流出,刺激著真田弦一郎的神經。但他忍住了,他並不打算現在就進去,因為……他還沒有報複夠。
喏,卿西,趁著這最後我能欺負你的時刻,我就不鬆懈的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