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比賽比賽……我頭都大了。”我鬱悶地敲著腦門,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現在腦子都要爆炸了。作業,程無恙,項目,網球……哦,天呐,真的要煩死了。
“還好嗎?”不二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微微皺了皺眉頭。
“簡卿末又去酒吧了,他們兩個現在還在冷戰。”我惱火的拍拍頭,“我頭都要爆炸了,什麼都不想想。”
看著我揉著太陽穴的樣子,不二也有些心疼,走過來輕輕的抱住了我:“好了,不要想小恙的事情了,手塚最近在很努力地想著怎麼挽回小恙的心,挽回這段感情;網球部的事情我會麻煩教練對你放寬鬆一些;作業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解決一下。”
“……嗯,好。”我點點頭,靠在他懷裏,眼睛始終不離屏幕。
【酒吧】
“簡大少,又拋棄佳人來喝酒啊?”酒吧老板一手夾著雪茄,一邊調侃道。
“老樣子。”簡卿末冷冷的開口道。
酒吧老板自討沒趣兒的吹了一聲口哨,沒有繼續糾纏。
簡大少心情不好,他這種小資產階級的老板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簡卿末依舊獨自一個人灌著酒,心情很不好。
他不會罵程無恙,更不會打她,可她心裏想什麼他什麼都知道。他那麼愛她,那麼寵她,結果她心裏裝的永遠都是另外一個人。
手塚國光,連她在夜裏都會夢見、做夢都會喊著的薄荷先生。
那他呢?他算她的什麼?他簡卿末可不是對著公主微笑甘心在她身後做騎士的人!
酒這東西,一沾便會上癮,就像煙一樣。
從程無恙答應嫁給他的第二天開始,他就開始抽煙,結果戒不掉了。
“我說你啊,一個人在這裏生悶氣、喝酒,幹什麼啊?裝憂鬱啊,簡卿末?”一個前邊的聲音傳來,他循聲望去,看見的是門口一臉笑意的安格列斯·凱彼蒂·格蘭雷。
“你怎麼會來日本?”簡卿末冷淡地問。
“安琪斯來這裏給我惹禍,我不得來收場啊。不過我聽說,她是在大阪。一杯威士忌加冰。”凱彼蒂打了一個響指,淡淡的說。
她穿著大紅色的長衫,下麵穿著一條超短褲陪著黑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長筒靴,還帶了一個鴨舌帽,帶著耳釘,頭發已經留長了,還化了淡妝。
看起來,應該是剛剛從酒會或者迪吧裏出來。
“剛剛去哪兒了?”簡卿末打量了他一下,漠不關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