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突然之間,我覺得自己問得很白癡,從他那犀利的眼神讓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在他麵前已無處遁形。像他這種與生俱來警惕性高,眼線眾多的人,隻要有心查我,應該不會用多大的力氣。以前不查,隻是不屑。
“隻要答應我的要求,我會讓他們全部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他的眼神始終不離我身。
“放屁!”他篤定的口吻有些激怒了我,“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自由,你也不要妄想來承花家的光,我告訴你,我和那個地方完全沒有關係啦!”
“是嗎?”他輕輕地笑了一個幾乎看不出笑的笑,“那,如果我再告訴你,其實我是有點喜歡你的呢?!”
又放屁!
我怒視著他,“你個變態!”
“我不會逼你,我隻是給你一個建議。”他說著,“在你來之前,我剛從警署出來,你的朋友們,打傷的可是政要官員的千金們,在沒判刑之前,他們還會受到許多苦。”
我一陣暈眩,牢房?監獄?我不用想像就可以知道那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地方,我的東東,進去的時候是一個意誌堅定,滿身凜然氣勢的大男孩,可是出來之後,卻變成了一個智力嚴重殘缺的人,幾乎沒有了生活能力。那個地方,對我而言,簡直是地獄中的地獄。
想著想著,我的心不由得一陣寒栗,那種無力的感覺很快地,侵蝕到四肢百骸。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妥協的想法,“我早就不是花家的二小姐了,我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而且,我也不會相信你所說的,你有點喜歡我。”
“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有自己的理由。”他說,“不管你是花晉溪還是萊花花,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NND,尊重我的選擇,你根本就用自己的權勢剝奪了我的意願。
“把你的手伸過來。“他說。
“幹嗎?”我趕緊把手藏在身後,“我還沒答應你,你不用現在給我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