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暗流湧動(1 / 2)

猛地被一人從背後扣住脖子,左卿一時間懊惱不已,隻想著怎麼溜進去了,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身後一個沉悶的男聲響起。

到這個地方來都不知道這句話聽了多少次了,左卿眼光一轉,故作驚恐道:“大俠饒命!隻是天色已晚,沒看清路程,無意中闖入此地,在下隻是找尋回去的路而已。”也不管他信不信了,反正先胡掐一番再說。

“破陣嶺住的不過是一些山民,你身上的衣物可不是尋常人家穿得起的,況且這裏是西涼軍營駐紮地,普通山民不可能會來,你到底是何人?”扣在喉間的手指緊了緊,讓左卿感覺呼吸有些受限。

既然沒能糊弄過去,左卿忽然一手抓向他扣著自己脖子的手,另一手以手肘擊向他的胸口,抬腿向後踢。

那人一手抵住左卿的手肘,側身擋下踢向自己的腿,雙手按著左卿的肩膀輕鬆躍起,從左卿頭頂越過,落在了她麵前。左卿忍著肩上的痛意向後退了幾步,後退間被這身長袍給絆倒,懷裏的東西甩了出來。

定眼看去,一塊碧色玉佩靜靜地躺在地上,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

糟了!東西還沒送到就出了岔子,左卿有些焦急地想要將玉佩拿回來,哪知那人迅速地將玉佩奪了去,左卿一下撲了個空,正想搶回來,那人又開口了,“這玉佩你哪來的?”

左卿琢磨著說出來可能會牽連到慕雲昭,雖說也不知眼前這黑衣蒙麵人的身份,可也不能從自己這裏給透露了什麼出去。“閣下要是有興趣知道的話還請自己先報上名來,不以真麵目示人,我又怎知你是何人。”左卿一邊問著,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情形,一塊玉佩而已,並不能透露什麼,隻要重要的信件還在自己身上,若是能逃走倒也無妨。

那人將玉佩握在手中,眼神帶著一絲探究,“這玉佩應當是川南昭王爺的,又怎會落在你手上?”

昭王爺?說的是慕雲昭麼,左卿又不敢斷然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怕自己給誤認了,遂問道:“閣下出現在西涼的軍營,又怎知川南的王爺?”

兩人都繞著圈子不說重點,那人索性了斷地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是昭王爺的親衛,白淩,不知……”白淩雖說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他也沒確認左卿的身份,時刻警惕著她,要是有可疑絕對不會手軟。

左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想到慕雲昭交代給自己的事,能認出這塊玉佩而且名字也沒錯,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在下也是替昭王爺辦事的,這次前來不過是為了將這封信件交給你。”說完從懷裏將那封信件遞給白淩。

白淩接過信件,匆匆掃了一眼,默不作聲地將信件收在懷裏,問道:“之前好像從未見過你,也不是王府的人,王爺怎會將這事交給你?”

“性命攸關的事,還是早些解決比較好吧,既然王爺已經認為我可信,我想白大俠也不該過問太多吧。”左卿說完見白淩臉上出現一抹異色,也不再多說,拱手道:“既然東西也交給白大俠了,那我就先行回去向王爺複命了。”

“公子不必喚我作大俠,既然同為王爺底下的人,直呼姓名便可,方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說完又拿出一封信函交給左卿,“這是王爺命我調查的事情,有勞公子。”

左卿也不知道他怎麼一下變得這麼客氣,接過那封信函,朝他揮了揮手,“不用客氣。”轉身再向著川南軍營前行。

循著山路,左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川南的軍營,滿身疲憊的她還真不想去麵對那位王爺,可是身上這封信函必須得交給他。左卿無奈地朝著慕雲昭所在的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