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需要冷靜地思考。
她是張家人,看他爹的情況是不可能不管張起靈的事,而張起靈是主角之一,所以這意味著她一定會進入九門的計劃。與其被動加入倒不如主動,而張興鸞現在最最重要的事是放棄那早已沒有一點可能的考公夢去麵對盜墓這件事,就像張瑞鬆說的作為張家人,這是必須要麵對的。故事開始後她不可能不下墓。
門外張瑞鬆擔心的看著張興鸞緊關的房門對著張起靈說道:“我閨女她哭了,從小到大她就哭過兩次,一次是小時候被我忘在山上那次她都哭到抽搐了,還有一次就是今天。”說到這張瑞鬆突然意識到張興鸞兩次哭都是因為他。
張瑞鬆的眼神變得黯淡起來,他突然發現自己對女兒的關心不夠,女兒足夠獨立他就沒有去管了,導致忽略了女兒的感受。他默默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張起靈靜靜地聽著張瑞鬆的話,他能理解張瑞鬆的心情,但同時也明白張興鸞內心的痛苦和矛盾。一個平平淡淡像其他小孩一樣生活,哪怕有有一個不靠譜的爹也過的很安穩,突然讓她去盜墓她一時接受不了正常,但現實卻讓她不得不麵對家族的責任和使命。
張瑞鬆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逃避,他要好好和女兒談談,了解她的想法和感受。他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走進房間。
張興鸞坐在床邊,雙眼微紅,淚水還掛在臉頰上。張瑞鬆走到她身邊,輕輕地坐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閨女,爸爸知道你心裏很難受,但我們張家有我們的使命和責任。爸爸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你能勇敢地麵對。”
張興鸞拍開張瑞鬆的手最後確認了一下,語氣平淡地說道:“張家是東北張家,族長叫張起靈,那畸形的手指是發丘指,對嗎?”她緊緊盯著張瑞鬆,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張瑞鬆沒有想到張興鸞第一句話是這個,微微愣神,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是,怎麼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張興鸞冷淡地回答道:“沒什麼,隻是確認一下而已。”她的聲音平靜如水,仿佛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張興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說:“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明天我會進去的。”說完,她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再與張瑞鬆多說一句話。
張瑞鬆無奈地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他心裏暗自嘀咕著,不知道為什麼張興鸞突然變得如此冷漠,但他還是尊重她的決定,希望她能夠好好休息。
等張瑞鬆出去後,張興鸞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懊惱。她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作為快穿者在穿梭各個世界完成任務都會在退休後不約而同的留下後遺症,張興鸞因為有精神異能存在後遺症不算太嚴重,甚至還能自由封閉整理記憶,不過這也讓張興鸞完全理智起來時感情非常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