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九門也就吳家和陳皮逗留在長沙,二月紅和解家霍家都已經搬到了北京。
張起靈稍微易容了一下,領著便宜小姑踏上了去京城的列車。
紅家是傳承了幾百年的盜墓世家,到二月紅這一代又成了單傳。所以哪怕多年不下地,紅家的家資依然豪富。
張興鸞看著這座占地麵積不小的四合院羨慕的兩眼放光。
她可不像她爹和她大侄子,整天一副不食人間煙火小仙男的樣子。很多事情都能拿錢解決的,憑什麼不看重錢?
她就是個俗人,貪財好色!喜歡美男子,喜歡小錢錢,最喜歡有小錢錢的美男子。
二月紅正在給徒弟上課,聽說有故人來訪皺了下眉頭。
九門常來常往的幾位下人都認識,生麵孔還不報名字,這就值得深思了。
等下人把這所謂的故人帶進來二月紅更奇怪了,完全的生麵孔還帶個小女孩?
這什麼組合?
二月紅一抱拳,“敢問這位朋友高姓大名?說是紅某的故人,這……請恕老朽眼拙。”
張起靈看了下人一眼,“二爺可方便?”
二月紅猛然睜大眼睛,這個聲音他記得,是他的恩公張起靈。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身形,沒錯了,這位應該是戴了人皮麵具。
二月紅立刻爽朗一笑,“哎呀,原來是先生,多年未見是紅某失禮了,來來來,後院請,後院請。”一邊說一邊拉著徒弟把張起靈往後院密室領。
等幾人進了密室,二月紅關好門才說道,“恩公您怎麼來了?是有事情交代?”
張起靈揭下臉上的麵具,“二爺,多有打擾。”
二月紅受寵若驚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您客氣了。”
這位也曾經跟九門共事一段時間,那可真是惜字如金。他這還是頭一次聽這位跟人客氣呢!
張起靈雖然不太擅長與人交往,但在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懂得如何放低姿態去求人。隻見他緩緩地從背包裏取出一套赤金的全套頭麵,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後,輕輕地將它放在了桌上。
二月紅的目光被這套赤金頭麵所吸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疑惑。他忍不住讚歎道:“恩人,這是要出手名器嗎?品相如此之好,果然不愧是您啊,一出手便沒有凡品!”
然而,張起靈卻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嘀咕著為什麼這些人總是無法理解自己真正的意圖。他實在不願意花費太多時間和精力去解釋清楚一切,因為那會讓他感到無比煩躁。
於是,張起靈無奈地推了推身旁的張興鸞,示意她自己去表達自己的想法。
張興鸞見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二爺您好,我叫張興鸞。在張家族譜上,我可以算作是族長的姑姑。我的父親已經前往守門了。而族長希望能將我托付給您,這套名器則是作為撫養費。”
二月紅聽後,臉上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一向性格孤僻的恩公竟然會拜托他來照顧一個孩子。
看張起靈一本正經的讓他開價立刻擺擺手笑道,“恩人說哪裏話?紅某這條命都是您救的。幫您照顧個小姑娘而已,不費什麼事,您太客氣了。”
張起靈出了密室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讓想留客人吃頓飯的二月紅有些好笑,這位還是這麼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