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見李媽媽跟木頭一樣立在門邊,臉上的恐懼藏也藏不住,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什麼都聽到了。
白氏的臉上火燒火燎地滾燙,柳月月更是對白氏丟下一句狠話:“管好你的人,還有,我們的合作就算了!!”
說完,她按著腰部,一瘸一拐地走了。
白氏歎了口氣,看著李媽媽:“李媽媽,你可是我從做姑娘的時候就帶在身邊的,你不會背叛我吧?”
“不會,夫人說哪裏話,夫人過來,檢查大小姐的房間有沒有按時打掃,這片愛女之心,做奴婢的都感到感動。”說完,李媽媽拿手帕擦了擦汗。
白氏滿意地點點頭,也帶著李媽媽如喪家之犬一般地匆匆回自己的屋子裏。
用帶著******的水,將身子洗了三遍,這才沒覺得那麼惡心了
想到鳳傾城,又怕又氣。
現在她是再也不敢對她動那種心思了,心裏很後悔沒有聽鳳傾芙的話,都是柳月月那死丫頭好大喜功,竟然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自己以為鳳傾城當大夫人是自己人,肯定不會懷疑,卻想不到那小賤人根本就是白眼狼,誰都不信。
白氏抖索著坐在床上,總覺得天暗沉沉地將要將她壓垮了,身上冷的厲害。
她好奇,為什麼鳳傾城沒有帶人來抓奸,如果她帶著人來自己今天肯定會被打出門去,掩麵掃地。
這麼好的機會,她竟然放過了,為什麼為什麼?白氏害怕地發現,她從來猜不到鳳傾城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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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鳳傾城正與皇後說笑著,就遠遠看夜謹走了過來,那雙鳳眸帶著點討債的感覺,似怒非怒,鳳傾城抿了抿唇,其實,她會那麼冒昧地讓夜謹幫這個忙,也是想看看他到底能為自己做到什麼地步?
但是,為什麼要試探他呢?
鳳傾城就不敢再往下想了,想到他毫不猶豫地就為她那樣做了,說不感動是假的,不如——不如順其自然吧。
再抬眼,卻見柳月月攔住了夜謹的去路。
柳月月才被欺負過,眸子裏濕漉漉的,倒是多了幾分小鹿般的可憐。
她咬著唇,看著夜謹:“謹殿下是不是走啊就知道了?”
夜謹冷漠地看著她:“你說什麼,我不懂柳小姐的意思。”
“你說,讓我去收拾大小姐的衣服,想跟我——”柳月月氣惱地道。
“我說想跟你?”夜謹的眼底充滿了鄙夷和戲謔,“我說過這句話,你確定?”
“你明明就是那個意思!!”柳月月委屈地道。
“首先,我隻是說我想休息,問小姐你相府有沒有空房間,是你遲遲不回,所以我就去大公子房裏躺了一會兒,第二,你用身份身份跟我說話?你家沒有教好你麼?”
說完這句話,夜謹的眸子猛然一沉,不怒自威,他平日都是鹹淡冷漠的樣子,忽然發怒,那種迫人的殺氣,讓柳月月抑製不住地想轉身逃走。
“對不起,謹殿下我!!”柳月月慌亂地道。
夜謹冷冷地道:“我從來沒想過一個庶女敢這樣同本殿下說話,不打你就是罔顧皇室尊嚴,你自己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