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一個妖媚的聲音道:“大概是我多心了,總覺得這兩人的氣質不一般呢,王子以後還是要多留言他們,表麵上,要假裝對他們完全信任。”
“國師說得對。”金術笑眯眯地道。“這次行事,若是有國師相助,一定會有好結果的,倒是,自然少不得國師的功勞。”
不久,屋子的燈關了。
金術道:“國師,你放心,不論以後如何,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會動搖。”
夜色裏一片溫存——
翌日,夜謹跟著金術的人出發,鳳傾城應邀還是進了三夫人的馬車。
隻是,三夫人似乎累得很,小臉蒼白。
鳳傾城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我見你昨兒個還好好的呢。”
三夫人皺著眉頭:“我也不知道,總是乏得很。”
如此接連兩日,三夫人似乎都沒有好轉,而且總是吃了吐,吐了吃的,眼看著人越發消瘦了下去,竟然恐怕胎兒不保。
鳳傾城假借攙扶的機會給她把脈,竟然隱隱有滑胎的跡象。
鳳傾城就回去同夜謹說起這件事情,夜謹撐著下巴,很是無所謂地把握手裏的玉球,玉球相叩,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這是用鳳傾城給他零花錢買的。
他當寶貝一般天天放在身邊,還到處給人說,他家娘子給零花錢可大方了,被那些赫哲的武士鄙視了還不自知的樣子。
鳳傾城看他那得意的樣子,竟然不像是作假,想起以前自己送他腰帶扣這廝還特意舉辦一個宴會顯擺——
一把搶過他的玉球,用眼睛瞪著他。
夜謹眼睛還戀戀不舍地看著那玉球,簡直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順便讓鳳傾城想起,這幾日來,他都以賢妻這個名義,成了撒手掌櫃,連椅子倒了都不去扶的懶散樣子,鳳傾城冷冷看著他,感情把她當免費的老媽子呢。
“不準玩兒,你先分析一下,到底赫哲的國師是誰呢?我覺得應該是三位夫人中的一個,隻是卻拿不定主意是誰。”鳳傾城道。
自己也好奇地摸摸那玉球,很是可愛圓潤,眼底也泛起喜歡的神色,但是,立刻決定自己一定要嚴肅,省得那家夥又開始好逸惡勞的。
夜謹莫名又受了鳳傾城一記眼刀,鬱悶地蹭蹭鼻子道:“我大概猜到是誰了,娘子,我們來打賭唄。”
鳳傾城露出一個妖豔至極的笑容,讓夜謹都看得愣了愣,然後笑容猛然一收:“不賭!!”
當她傻子,夜謹打賭從來沒輸過,她何必為這種跟自己無關的事情同他賭?!!
而且,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得到,這個無恥的家夥準備拿什麼做賭注。
果然就見夜謹很諂媚地握住她的小手:“其實,賭注你一定輸得起的,萬一你賭贏了呢?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你要什麼都行喔,就算讓人家做你的男寵,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鳳傾城臉色鐵青,而夜謹還在拚命推銷自己:“本殿下,無論床上還是床下的功夫都是極好的,而且琴棋書畫精通,還很有錢,總有一樣是你想要的吧。”
鳳傾城:“……”
“其實我知道你們女人很喜歡享受男權的樂趣,這也不是不行,我輸了可以給你煮飯疊衣,按摩,甚至,”夜謹湊過來一臉期待地道,“暖床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