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和夜謹商量了下,夜謹才知道鳳傾城將他那幅還算比較貴的畫拿去送給了玉貴妃,氣得彈了下鳳傾城的額頭:“你這個小敗家的,沒事,等我哪天,找個由頭去大發一次脾氣,就把那畫撕了。”
鳳傾城暗暗歎息,真是有錢人,說話就是豪爽。
那幅畫怎麼也要萬金吧?!!
撅著小嘴生氣地辯駁道:“我哪裏是敗家呢,隻是想到玉貴妃要藏暗格子,一般都會在牆壁上,然後用一幅名畫將那暗格給擋起來。”
說到這裏狡黠一笑:“所以,我假裝說給她把畫掛上,其實將牆壁上的畫卷都摸了一遍。終於讓我找到了。”
說到這裏,鳳傾城扒著夜謹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將暗格的位置說了出來。
夜謹摩拳擦掌地就要去找,鳳傾城嗔怪道:“你現如今如何去?她病了,從白天到晚上的,宮女侍衛成撥成撥地走動著。”
夜謹冷哼道:“誰還能攔得住我?”
鳳傾城拉著他道:“你何必落人口實,讓玉貴妃找借口再去皇上那裏參你一本呢。要知道,她正等著住進東宮呢,你給我低調點,不然你那心長偏了的父皇指不定,真是一氣之下直接準了她的要求,那我們就虧大了。”
夜謹作勢硬是要去,鳳傾城隻好死死摟著他的腰,知道感覺到什麼呼呼笑著,噴在她頭頂的氣流,鳳傾城沒好氣地掐了夜謹一下:“人家同你說正經的呢。”
夜謹俊臉一板:“我也是作正經事啊——傳宗接代,你說正經不正經?”
鳳傾城氣得捶了他一下嚴肅地道:“不準,你的女兒可在肚子裏聽你的混賬話呢。”
夜謹忙嚴肅地道:“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噗——”鳳傾城被夜謹逗得一個勁兒地笑著,捂著肚子都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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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小世子從一個紅紅的皺巴巴的臭孩子,變成了白白胖胖的滿月小娃娃,每天還是小豬般地吃了睡睡了吃,這天正是他滿月的正日子,冥王這個傻爹,大擺筵席,請了所有的皇親和文武大臣,連太上皇和皇上哪裏都送去了請帖。
太上皇身子不爽利,就沒來。
夜蒼南直接就推脫了,根本沒有來的誠意。
冥王也不在意,要是夜蒼南真來了,那才鬧心呢,他們早不是以前那種手足兄弟了,世界和許多利益,早將兄弟情磨得不剩幾分。
倒是,玉貴妃,一改前陣子的羸弱鬱氣,竟然帶著她娘家人浩浩蕩蕩地給小世子來添加彩頭,出手也大方。
用長公主的話來說,就是來炫富加招眼的,鳳傾城卻早早地覺察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這種感覺,到她去更衣回來,發現威遠侯的玉家,幾個姑娘都齊齊坐了她的位置,還假裝沒看到她過來時,瞬間清晰尖銳了起來。
鳳傾城沒好氣地看著,坐在最裏麵,正埋頭心無旁騖地逗著小世子的夜謹,很是無語,丫的,你媳婦都不在身邊了,你丫竟然還沒有發現!!
小世子終於被這個一再將他從酣睡中吵醒的惡魔忍無可忍:“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