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歎了一口氣,還是小心伺候著貴妃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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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不喜歡冥王,為什麼我要去討他的喜歡呢?”玉芳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一陣氣憤,心底被激起的叛逆,怎麼也壓不下去。
“姑娘照著做就好了,這可是貴妃娘娘的吩咐,不得忤逆。”慕容嬤嬤傲慢地回答道,然後就帶著兩個小宮女離開了。
玉芳氣得將一個花瓶狠狠砸在地上:“什麼東西,不過是條老狗,主人也不看緊一點,竟然在我麵前亂吠!!”
冰茹忙給玉芳打扇子:“姑娘莫要置氣,貴妃娘娘也是為了你好。”
“哼,什麼為了我好,我看她隻是為了她自己。我玉家現在也算是蒼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了,你說我隨意挑誰不行?她竟然讓我做妾!!我看她是自己做妾,看不得別人好吧!!”玉芳氣呼呼地拽了一個抱枕,靠著,轉向牆壁那麵生悶氣。
冰茹悄悄退了回去,玉芳這樣以刺激,更加思念夜謹:“真是個折磨人的,送了人家花,卻這麼多天了,也不同我聯係。”
想了想,她終於坐不住了,披著衣服,借著月色出門,心想著,就是看看謹的背影也好,她還想告訴他,那束荷花她沒有舍得丟,因為謹曾經親手采摘,即便是枯萎了,也總覺得什麼有謹的味道。
到了謹王的院子,幸喜沒有人守門。
玉芳猶豫了下,就走了進去,一邊用花木遮掩,一邊慢慢靠近,她想好了,要是有人看都,便說自己一個人出來賞花,走錯了路。
“姑娘,今兒月色這麼好,怎麼你還歎氣呢?”紅杏給鳳傾城披了件衣裳。
鳳傾城輕聲歎道:“我如今有了身孕,實在無法服侍王爺,哎,昨晚王爺他——哎,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紅杏道:“不如姑娘選擇不錯的官家女子,那種性格好的,給王爺納妾吧?”
鳳傾城皺眉:“你忽然這麼一說,我到哪裏去找呢?”
紅杏道:“冥王府裏可有合適的?總得要有點身份的,丫鬟肯定是不行的。”
鳳傾城讚同地點點頭:“其實,我覺得——那個玉芳倒是不錯。”
紅杏忙道:“那可是玉家的人。”
“玉家的人又如何了?玉家的人也不是全是差的,我那天,聽到王爺晚上喊她的名字呢。我問過了,玉芳姑娘到了冥王府,並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王妃不喜歡她,她就不在王妃麵前礙眼了,一點都不像玉家人喜歡倒貼的個性。”鳳傾城讚歎道。
玉芳隻覺得一顆心兒似乎都要跳出來了,臉上身上都是滾燙的,王爺,謹王爺真的,真的在夢裏都叫我的名字?想起那張絕世的容顏,想起他那滿身荷香,玉芳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渾身像在熱水裏泡著般的熨帖,心兒似乎要飛起來。
“總之玉家的人不可以,可不能讓她害了王爺。”紅杏不滿的聲音傳來。玉芳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呆了太久,忙偷偷循著原路外往回走。
腦海裏漿糊一般,一時什麼都想不起來,心裏隻想著,謹王爺原來也是對我有意的,怎麼辦?怎麼辦?
“謹王爺,我是不會背叛你的。”玉芳喃喃地對著一朵花呢喃道,說完,笑著戳了戳那朵花,好像那是夜謹一般。
“咦?是有誰在叫我麼?”身後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道。
玉芳回頭,見到夜色下,如神祗般的男人,靜靜站在身後,長身玉立,風采斐然。
小臉上再次爬上紅暈,玉芳羞澀得不敢抬頭看謹的眼睛:“謹王爺,你,你怎麼這麼晚還……”
“我送你回去吧,不早了。”謹微微一笑,並沒有多做言語。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荷香撲鼻,夜謹有裏的手臂,幫玉芳舉著燈籠,明明什麼都沒說,那種無言的甜蜜似乎將這位玉家二小姐的渾身都緊緊包裹了。
“到了,剩下的路,請玉芳小姐自己走吧。”夜謹在萬千燈火裏燦然一笑。
玉芳哼了一聲,像蚊子叫一般,慌張地轉身跑開了。
等她跑得不見了蹤影,夜謹的笑容慢慢帶了點邪惡的意味,轉身對紫蘇道:“太好了,搞定了,以後不用本殿下再來賣笑了吧,好煩!!”
紫蘇道:“殿下,您不覺得愧疚麼?”
夜謹臉閃過一絲嗜血:“她玉家又何嚐愧疚過?即便以後,以玉家之血祭奠我的母妃我都覺得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