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謹負手站在窗前,喃喃道:“京城四美?”
鳳傾城道:“怎麼?王爺知道是說的誰麼?”
夜謹邪氣一笑:“四美麼?是男人都知道了。白銀霜、金巧巧、張采薇、驕陽啊。”
鳳傾城不高興地撅起小嘴:“我怎麼不知道。”
“就知道你們這些女人聽了會不服氣還會吃醋,所以,我們男人都是背地裏提起的。”夜謹寵溺地點了點鳳傾城的小鼻子,雖然小妻子故意裝吃味,不過,他也是很受用的。
鳳傾城咬牙,湊過去,在夜謹的喉結處咬了一下,感覺夜謹猛然身子一僵,這才得意地移開,讓你們背後談論別的女人,別以為我真的就那麼大度了。
夜謹幽怨地看著鳳傾城:“愛妃,你在月信的日子裏,這麼勾引我真的好麼?你就不怕我化身禽獸,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來?”
鳳傾城不滿地掐了下夜謹腰間的嫩肉,撅著嘴道:“不許貧嘴,同你說正經的呢。你確定這四個人就是京城四美。”
明知道小妻子是自己知道理虧,所以轉開話題,夜謹還是很寵她地不再計較:“那是自然,記得不能太清楚了。”
然後在鳳傾城發飆前飛快跳開,笑嘻嘻地道:“不能怪我,都怪我那些狐朋狗友,一聚集在一起就說這個,我才耳熟能詳的嘛。”
哼。
鳳傾城哼哼了一聲,然後正色道:“那就不對啊,這京城四美除了那個張采薇,都是我們的熟人,這幾個人,完全不可能為龍宸所用,還,什麼最好的底牌,不像不像。”
“難道是月雲聽錯了,不過是街坊間開玩笑呢?”夜謹摸摸鼻子。
“誰會說皇上?”鳳傾城疑惑,“我總覺得是龍宸。”
“那倒是,那家夥也該發飆了,我都這麼折騰他的那點家底了,我看,他現在最想要的皇位都在其次,我估計,他現在最想要的是我的項上人頭。”夜謹雖然說著這麼可怕的話,眼底卻盡是不屑,根本沒把龍宸放在眼底。
這讓鳳傾城忽然有些心驚肉跳,因為她知道夜謹說的是真的。
龍宸真的被夜謹給氣壞了!!!
“不行,無論如何,我得查查這京城四美的底子,王爺,那天你去宮裏辦差,別過來,我自己仔細盤查下。”鳳傾城正色道。
夜謹不滿地瞪著鳳傾城:“你是覺得我很沒用,會被那四美什麼的那種女人給弄死?!!”
鳳傾城撒嬌:“討厭,人家是關心你嘛。你去不去,不去,登我好了也不讓你上床!!”
野雞一聽,這個唯一的福利都沒有了,他豈不是會被憋成太監,必須不可以啊。
於是,又是一陣軟言細語的求饒。
第二天,所有的京城貴胄都收到了鳳傾城的邀請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請大家都來赴宴。
白冉吃驚地盯著請柬:“她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謹可以重見天日了?可是,謹最近不是都在宮裏守著太子嗎?”
青和也看著請柬,著急地道:“不行,我要回去看看去。”
白冉一把摟住青和,桃花眼眨巴眨巴:“夫人,我們新婚才不過三天,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地拋棄我呢?我好傷心。”
說完,就開始親青和的脖子還胡亂扯她的衣裳,青和的臉一紅,啐道:“你有沒有正形了,再這樣,我告訴婆婆你欺負我。”
白冉聽了一驚,直接放開她,無趣地倒在床上鬱悶地道:“你們欺負我,你們全都欺負我!!”
青和心裏有些內疚,於是輕言細語地道:“好了啦,我晚上就回來給你帶你最愛的烤乳鴿好麼?”
白冉不高興地瞪著桃花眼,半天才伸手兩根手指:“兩隻!!”
青和微笑,親了白冉的唇一下:“真乖。”
此時,追雲進門正看到疾風如箭一般地衝了出來,追雲微微一笑,伸手將人給撈如懷裏,緊緊摟住,順便聞了聞妻子發間的清香:“風,這麼急要去哪裏??”
疾風給追雲看請柬:“王妃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請這麼多人赴宴,肯定出事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說這話的還是,疾風的小臉特別正直地板著,追雲忽然很想將她向昨夜那般壓在桌子上。
但是,他知道,疾風這時候是誰也攔不住她的。
於是,他隻是有些鬱悶地皺眉。
什麼話也不說,眸子裏流露出依依不舍。
於是,疾風就上當了,內疚得不得了,於是疾風試探地問道:“放我去好不好,最多——晚上你想用那個——那個——”
臉不爭氣地紅了個遍,終於說不下去了。
追雲見疾風已經被自己為難成這樣可憐了,這才勉強露出點笑容,然後指指自己的唇。
疾風乖巧地湊過去——啾——
於是,在晚宴開始的前一天,鳳傾城的左膀右臂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