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斌決定在六月一號全軍戰略進攻的時候,一個宗教悄悄的在鳳鳴軍統治下的地盤異軍突起,思想和信念跟在當年的黃巾軍的思想很相似,這也是肖斌很擔心的問題。雖然他握著強大的軍事力量,但是他很清楚,人民的思想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就算控製了軍隊,控製不了人民的思想,滅亡也就不遠了,畢竟士兵都是從人民那裏來的。但是讓肖斌很放心的一點就是,這個宗教反封建,反獨裁,反其他的宗教,但是卻不反肖斌的統治,甚至在推崇著這種軍政統治。
不反對肖斌,肖斌也沒必要和這種宗教勢力拉破了臉,久而久之也不怎麼在意了。但是就在肖斌的放水下,這個宗教的勢力越來越大,不止覆蓋到了鳳鳴軍統治的幾個州,甚至跑到了其他諸侯的地盤上去傳教。
這個宗教有個很奇怪的名字,那就是黃教,總體的思想還是道教,主要就是人人要平等的思想,這種觀念從有了國家這個概念後就有了,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宗教的來曆。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黃教很是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首領是誰,更不會知道他們的總壇在哪裏,讓人感覺的是,黃教到處不在,這隻是黃教出現了短短的幾個月。
人們隻知道他們推崇的天下之主是太一的孩子,誰要是被他們推崇為太一的孩子下凡,那就是天下的主人,所有的諸侯也都很相信這一點。但是還有另一個宗教和黃教較量著,那就是佛教,而黃教似乎也把目標鎖定在了佛教的身上,不斷地攻擊佛教。
而這時,所有都不知道的黃教教主站在青州臨淄齊侯府的門口,看著高大的府門和燈火輝煌院子,在她的心中,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走進這裏,然後傭人們會恭敬的叫她一聲夫人,這樣她就滿足了。
“寧兒?怎麼在這裏站著呢?”劉坤剛從州牧府回來,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寧,由於兩個人越來越熟悉,所以劉坤也親切的叫張寧為寧兒。
“哦,原來侯爺啊,嗬嗬,我正準備進去找您呢。”張寧看到了劉坤,眼神一顫,微笑著說道。
“嗬嗬,別在外麵站著了,走吧,我們進去。”劉坤從雪鳳上跳了下來,微微一笑對張寧說道。而典韋幾人似乎也看出了張寧對自己的主公有點意思,也顯得很是恭敬,微微向張寧點了點頭,跟著劉坤走進了齊侯府。
劉坤在仆人的侍候下洗了臉,換上了一身白衣,來到了大堂中,看著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張寧,輕輕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張寧的身邊。
“寧兒,你來找我有事麼?”
“哦,是想來、想來。”張寧原本是想說想來看看他的,但是一個女孩子家的,這種話也說不出口。“哦,我是想和你說一說關於黃教的事情。”
“哦?什麼事?你說吧。”劉坤喝了一口茶,微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黃教的勢力已經遍布到了八個州了,而以前的那些跟著我的黃巾軍已經有些不夠我用了,所以我想齊侯能夠批準我,征收更多的手下。”張寧隨便說了一個事,以回避自己的尷尬。
“嗬嗬,原來是這個事情啊,恩,好,那你就去招收吧,足夠你用就好。”劉坤微笑著答應了張寧的要求。
“還有、還有就是、你、不知道您和夫人最近怎麼樣?”張寧吞吞吐吐的終於說出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我們?很好啊。”劉坤奇怪的看著張寧,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麼。
“哦,這個、不知道侯爺有沒有續賢的想法?”
“呃?什麼意思?”劉坤愣愣的端著茶杯,不知道張寧想說什麼。
“哎呀,我想嫁給你!”張寧真是被這根木頭氣死了,不由得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聲音驚動了門外站崗的典韋和許褚。
“這···”劉坤真是鬱悶了,家裏還有一個刁秀兒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張寧,自己的頭都快大了。
“哼!”張寧看到劉坤沒什麼反應,丟下了尷尬的劉坤一個人,跑出了齊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