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年八月底,徐州下邳城破,守將曹洪率軍抵擋鳳鳴軍的進攻,知道天亮後,曹軍的抵擋才消失,而下邳城卻多了十萬左右的屍體。曹軍這次的反抗無疑是瘋狂的,給鳳鳴軍造成了很大的傷亡。就算是隻會戰場的曹洪等人死了,那些士兵也沒有投降活著崩潰,知道第二天早晨,所有的士兵都死了下邳城才安靜了下來。劉坤很奇怪誰什麼能夠讓這些士兵這麼的堅持。
典韋坐在一塊石頭上,望著不遠處被長槍刺穿的蔡陽,鐵人典韋終於感覺到了什麼是疲憊,兩支鐵戟扔在了一旁,他已經不想去提起那沉重的雙戟了,他現在很想睡一覺,很想躺在床上休息。
許褚站在蔣石的屍體麵前看著被大卸八塊的蔣石,心中一陣的無語,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堅持到被分屍。
趙雲騎在愛馬上看著打掃戰場的士兵們,默默的盯著曹洪沒有頭顱的屍體,沒有言語,曹洪的視死如歸讓趙雲由衷的佩服。
下邳之戰結束了,可是鳳鳴軍損失的人超過了這次進攻徐州所損失的人,不得不說曹軍的抵擋是頑強的。而下邳之戰的結束也預示著徐州最後的歸屬權屬於劉坤了,但是這也隻是暫時的。
劉坤看著眼前的老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敬佩,就是這個老人在曆史上真正控製著徐州的左右,就是這個老人幫助曹操製服呂布,就是這個老人幫助劉備脫逃,就是這個老人讓所有人所敬佩,包括曹操。
“陳老先生好,我是劉坤,我想您也知道我的名字吧。”劉坤看著眼前的陳圭,微笑著說道。
“嗬嗬,鼎鼎大名的智鳳,誰沒有聽過呢?陳圭淡淡的回答道,似乎對劉坤的身份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陳氏一門盡出英才,您的叔叔陳球是,您也是,您的兒子陳登也是啊。”劉坤由衷的佩服道,一家三代人都坐著二品以上的大官,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了,可以說是官宦大族,書香門第了。
“嗬嗬,子博謬讚了,誰能比得過子博的功績呢?劉子博,十九歲從軍,現已征戰八年,從無敗績,把原本一無所有的鳳鳴軍帶領到現在稱霸北方的強大力量,不能說是豐功偉績了,就這份功勞足以笑傲青史了。”陳圭微笑著說道,這也不是馬麵劉坤,他也是由衷的佩服,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會有這樣的功勞,也算是世所罕見了。
“嗬嗬,陳公過獎了。”劉坤作揖恭敬地說道“不知道陳公對於鳳鳴軍占領徐州有怎麼樣的看法?”劉坤輕輕的向陳圭問道,先不管陳圭在徐州第一無二的地位,就拿陳球門生遍布天下來說,陳圭這個人也不能輕易地得罪。
“嗬嗬,老夫以老,不聞天下事了。”陳圭推脫道。
“老當益壯乎?”劉坤反問道,他他知道陳圭是個老狐狸,現在戰事不明,曹軍很可能反攻徐州,到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還真說不準,所以為了陳家的命運,他也不敢輕易地下結論。
“報,起稟侯爺,城外有一個文士帶著不下五萬人馬,要求進城,他說他是要投降侯爺。”劉坤正待開口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跑進大堂向劉坤稟報道。
“哦?陳公,這會是誰?”劉坤不由得向陳圭問道,他對徐州也不算是了解,所以他不知道從廣陵來的士兵會是誰帶兵。
“那一定是犬子陳登了。”陳圭很鬱悶,他這個一家之主都沒有表態,這個兒子居然先投降了,這還怎麼好意思拒絕投降鳳鳴啊。
“哦?嗬嗬,陳公,我想您的兒子可能想到的比您想的要多啊。”劉坤淡淡笑了一聲後,向士兵做了一個手勢,那個士兵馬上奔出了州牧府,跑向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