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這事我們錯了。”金寶娜第一個承認錯誤,小手一舉,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過我們真沒想嚇你,那會我們準備的時候蠟燭倒了,我以為要把店燒著才喊的。真不是不接你電話,隻是趕上有客人要預訂明天的位置。”
其實陶靜也不是有多氣,看了屋裏的擺設她也明白了一二。隻是自己被蒙在鼓裏的滋味,著實是不好受。
“靜,這事我們錯了。”金寶娜第一個承認錯誤,小手一舉,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過我們真沒想嚇你,那會我們準備的時候蠟燭倒了,我以為要把店燒著才喊的。真不是不接你電話,隻是趕上有客人要預訂明天的位置。”
其實陶靜也不是有多氣,看了屋裏的擺設她也明白了一二。隻是自己被蒙在鼓裏的滋味,著實是不好受。
西蒙和金寶娜尷尬一笑,見她並不是真的怪罪,趕緊找了個借口偷溜了出去。
咖啡屋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男人半晌沒開口,陶靜看著他歎了口氣。
“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幸福了,沒必要準備這些的。”
浪漫誰都喜歡,但陶靜卻是個絕對務實的人。比起這種費錢的浪漫,她還是更喜歡平常的生活。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而後從衣兜裏拿出一個小方盒。
“我今天,是來求婚的。”
陶靜愣了愣,眸光定定的看著男人,隱隱水光浮現。
比起拿些呢喃愛語,平實的話反而更讓她欣喜。
“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所以這次直接吧你套牢。不管你想去哪,我都會陪著你。”
男人本來想給她一個難忘的求婚,但陰差陽錯卻成了這種情況。
雖然無奈,但還是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誓言。
“我不會拘束你的生活,隻要你說的,我都會答應你。”
他不是個能言善道的男人,但他卻願意為了她說上最真誠也最讓他感到羞澀的愛語。
隻要她想,他能。
陶靜隻是噙著淚,看著他,然後滴答落下淚,跌落手背上。
她哭的洶湧,仿佛不是被求婚而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傅寒深慌亂的給她擦著眼淚,聲音不經意的帶了一絲顫抖。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求婚會讓她這般難過,他一定不會說出口。
“你,你別哭,我收回,收回好不好?”
他語無倫次的勸著,唇卻突然被眼淚的鹹味堵上。蜻蜓點水的觸碰很快離去,而後耳邊留下近乎歎息的呢喃。
“傻瓜,我願意,”
她怎麼會不同意呢?隻是太高興了,高興到控製不住奔騰的淚。
並不是結了婚才有安全感,但求婚卻能讓她的心更加堅定。如今的她依舊不夠強大,不夠堅強。
但若是為了他,她願意去改變,去適應他的生活。
傅寒深聽了她的話,深邃的眸變得柔和,雙唇在她的頭頂輕吻著,宛若對待珍貴細碎的寶物般虔誠。
燈光將他們的背影拉長,拉遠,卻擋不住一室的柔情蜜語。
玻璃門外的月光斜斜的撒向地麵,仿佛在為咖啡屋裏的一對新人送上最美好的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