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湯勺覺得七童在驅邪閣裏,應該是很快樂的。
聽到湯勺的回答,安陵拿拿起了酒奴,輕抿了一口,嘴角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樣的弧度,略帶了幾分嘲諷的味道。
湯勺看著安陵鶴這樣笑,心裏有些恐懼的感覺。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我可不可以走了?”湯勺說道。
“不可以。”安陵鶴毫不猶豫的回答。
“為什麼?你不要殺我呀,我不能死,我還沒有進巫醫院,我不能死呀。”湯勺有些抓狂了。
安陵鶴卻是什麼也不再說,對身邊的侍衛一個眼神的示意,那侍衛便明白了意思。
過來拉著湯勺離開,把湯勺又關進了房間裏。
大大的閣院裏,隻剩下了安陵鶴一個人。
安陵鶴坐在那裏,樣子像是端著杯子喝酒,可是眼神卻是落在之前綁湯勺的那個大木樁上。
木樁上還插著他之前所射的幾支箭。
七童,真的好嗎?
如果她真的好,她現在就不會是以巫醫的身份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真正快樂的七童,那樣子,他的腦海裏,如此的清晰……
……
“安陵鶴,你射箭好榜,可以教我嗎?”
小小年紀的七童,站在一邊,遠遠的對著射箭的少年說道。
那射箭的少年,也便是安陵鶴。
“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安陵鶴說道。
“什麼事?”小七童的臉上充滿了好奇。
“站過去。”安陵鶴指著那箭靶子說道。
“為什麼?”小七童看著那箭靶子,充滿了不解。
“想學箭,那就必須先讓我試試箭,小鬼頭,你敢不敢呢?”安陵鶴挑眉,小小年紀的他卻是十二分的邪氣。
“要是你不小心把我殺死了,怎麼辦?”那時的七童是那麼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