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爺子沉默的態度,激怒了溫皓文,他怒意薄發,氣勢瞬間的乖張起來:“爸,我和媽千盼萬盼,日求夜想,盼求來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不關心關心,反而還指責媽對溫馨雅狠心,你就算再不喜歡舒倩,可是她的肚子裏懷的到底是我們溫家的血脈,你這樣是不是太偏心了。”
溫老爺子的目光陡然間射向溫皓文:“我偏心?我如果偏心的話,今天溫氏集團的年會,會任由著你和寧舒倩鬧成這樣,丟盡溫家的臉麵卻不曾出麵?”
溫皓文一時間啞口無言,但是想到診療室的寧舒倩,還有寧舒倩肚子裏的孩子,一股怒氣便直衝腦門:“說得冠冕堂皇的,您不要把我當成傻瓜,您以為我不知道您不出麵,不過隻是為了維護溫馨雅這個畜生罷了。”
溫老爺了冷笑道:“馨雅是溫家的血脈,我自然要維護的,但是我更加維護的卻是溫家的臉麵和聲譽,唇亡齒寒道理,你至今還不懂嗎?”
溫老爺子的話溫皓文如何也聽不進去,腥紅著雙眼道:“爸,不管你怎麼說,今天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幹休的,溫馨雅傷害了我和舒倩未出生的孩子,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溫老爺子厲聲道:“那你是想怎麼樣?”
溫皓文張口就怒道:“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溫馨雅斷絕父女關係。”
溫老爺子一雙銳利的眼睛,頓時暴發出鋒利的光芒,陡然間射溫皓文:“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溫皓文頂著父親冰冷銳利的目光,身體一涼,一股子寒意彌漫,卻梗著脖子豁出去道:“爸,我要和溫馨雅斷絕父女關係,像溫馨雅這樣大逆不道對父親出手的女兒,我可不敢要。”
突如其來的沉寂將在場幾個人完全籠罩其中,氣氛就像屋簷下不斷彙集的水,達到一定的重量時就會從屋簷上跌落,看似輕輕的一點滴,卻擁有滴水石穿的本領。
溫老太太震驚的看著溫皓文,沒有料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和親自骨肉斷絕關係這樣的事,京城雖然有發生過,但是哪一次不是影響巨大。
溫老爺子的目光越顯寒芒銳利的看著溫皓文,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親自骨肉斷絕父女關係,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他居然也敢想。
而溫馨雅卻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沉默的仿佛泯滅了她存在的痕跡一般。
話一經說出口,溫皓文的膽子便越顯得大了起來,看著溫老爺子道:“爸,你什麼也不用多說,我已經決定,明天我就會登報和溫馨雅斷絕父關係。”
溫馨雅以為爺爺會暴怒失控的指責溫皓文,沒有想到爺爺隻是冷靜道:“隨便你,你代表不了溫家,就算你和馨雅斷絕了父女關係,馨雅依然是溫家的繼承人。”
溫皓文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不得不承認老頭子說的對,就算他和溫馨雅斷絕了父女關係又如何,隻要老頭子認何溫馨雅,這件事最多隻是被人飯後茶餘笑談幾句,對溫馨雅產生不了致命的打擊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