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氤氳的黃浸染了一室暖意,將古色古香的閨閣襯得越發的古樸淡雅。
司亦焱穿著銀灰色的睡衣站在窗邊,瞧著窗外攀上窗攔的月季花,枝條柔蔓,攀爬出一片的瑩瑩綠意,枝頭簇放月季花,五顏六色的,熱情奔放,花姿妖嬈。
那天晚上,和馨雅巔鸞倒鳳之際,他眼角的餘光不經捕捉到了從窗外探進窗內的春色妖嬈,頓時大為驚豔,一整晚……他蒙朧的視線裏總有那一簇月季,熱情奔放,盡綻妖嬈,在他的眼角搖曳生姿,讓他心旌搖動。
月季喻意好,月月常開,季季常放,年年不敗!
後來……他又將一整株月季移到窗下!
這株月季在窗下紮下了根。
司亦焱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香檳,精致的酒香在房間裏彌漫,他偏頭看了一眼,躲在門後探出頭來的人兒,唇邊的笑意深了深。
溫馨雅懊惱的站在門後,目光悄悄的移向站在窗邊欣賞著月季正好的司亦焱,他居然早已經洗好了澡,穿著睡衣等著她,她的麵頰不禁紅了紅。
接著她又可憐巴巴的望著躺在床上的衣服,這麼遠的距離,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衣服弄到手,好像有些不太可能喔!
她不禁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洗澡居然連衣服都忘記拿了,難道她要光著身子,圍著大毛巾將自己打包送到司亦焱的嘴裏?
不行!不行!太沒節操了!
那……難道要光著身子去拿衣服?
啊啊啊……太難為情了!
溫馨雅深陷進無限循回的糾結之中,女人對待男女之事,總會有自己各種各樣的小別扭,哪怕那件事變成了和穿衣吃飯一樣平常也是如此!
溫馨雅在心裏第一百次暗罵自己,居然定力不夠,今天在溫氏集團愛尚產品發行會上,被司亦焱這樣一撩撥便受不了誘惑,將自己給賣了不說……
今天一忙完了,居然主動送羊入虎口。
人家司亦焱還沒幹啥呢,她就心虛丟下一句話:“我去洗澡!”
然後就往浴室裏跑,混然忘記了,自己行為到底有多麼急不可奈,自己的話到底有多麼的香豔刺激。
好似她有多饑渴似的!
啊啊啊!一世英名,一朝盡喪~!
溫馨雅覺得自己矯情的一蹋糊塗。
就在溫馨雅無限糾結,打算弄一條大毛巾將自己打包一下送到司亦焱的嘴裏的時候,司亦焱含笑走了過來:“洗好了還在浴室裏磨蹭什麼?”
他的眼角映著床上那件比開在春日裏的桃花還要香豔漂亮的睡衣,唇邊的笑意深了深。
“誰說我洗好了?”溫馨雅一個條件反射,準備將門關起來。
司亦焱卻漫不經心的伸手抵住了門板:“外麵花月正濃,你再這樣磨蹭下去,豈不是辜負了這好花好月好景?”
溫馨雅聽後,真想吐糟,忒酸儒了!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道:“我突然間覺得有些口渴,想喝熱巧克力。”
想將他支開,司亦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娘子果然考慮周到,熱巧克力能補充人體大量的熱量,從而保持人體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