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鐵脊山脈必須借過此地,始料未及的相遇讓亞索有了片刻的停留,隻是他必須離開,去尋找金色傳送器。
“你在找什麼?”芯藍嘴角含笑看向亞索,蕙質蘭心的女子似乎能讀懂亞索的心,一猜便中。
“傳說中的聖物——金色傳送器。”亞索沒有隱瞞,對於芯藍,他有莫名的信任。
“介意多個導遊嗎?”芯藍會意的點了點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看亞索沒有說話,芯藍又補充了一句,“和你說個秘密哦,我就是來自那裏,我很熟悉。”
亞索走向芯藍,伸出雙手,輕輕拂去芯藍衣領上的白雪,看著芯藍,亞索笑的很開心。他沒有回答,卻用實際行動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芯藍加入,他很歡迎。
倒是芯藍,平時雖說是平易近人,深受戰士歡迎,但是真正和她走得近的卻沒有,更別說做如此親密的舉動,芯藍沒有拒絕,反而難得的害羞的低下了頭。
一顰一笑,一嗔一怒,芯藍的美不是驚豔的美,而是美在每一個瞬間,都讓人為之傾倒。
亞索與芯藍並肩而行,紅顏相伴,亞索的裝扮卻有點煞風景,穿了許久的衣衫,洗的已經有點發舊,奔波勞碌,難掩臉上風塵之色,嘴角的胡茬略顯滄桑。
說來也是,自離開困住自己的那座小島,一切完全不在亞索的掌握之中,沒有軌跡可尋,當真是世事變幻無常,亞索一直都在路上,幾乎沒有片刻的安寧。
芯藍給亞索一種很安靜舒適的感覺,亞索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若是有可能,他寧願一直躺在冰崖之上,躺在漫天風雪之中,享受著這份恬靜與安適。
不過亞索不在意這些,身為一個浪人,放蕩不羈是亞索的標誌,不拘泥於表象,隨意和自由是亞索一直在踐行的準則,換句話說就是,亞索自我感覺良好。
好在芯藍對於這個好像也不是太計較,這點後來才知道,隻是針對亞索,也因此,亞索大改生活作風,讓人大跌眼鏡。
白色的世界如同一麵鏡子,在弗雷爾卓德,天是飄雪的白,地是積雪的白,一塵不染,兩人走著,就像是走向一塊白色的幕布,而此時,迎麵走來了戲裏的人。
人生是一場大戲,很多不同的戲份構成了人生,而現在的這場戲,若是算起來,一定是一場動作戲,很暴力的動作戲。
白色帷幕中,一群人走了出來,這場動作戲,他們是另一方的主角,冬爪部落之人,弗雷爾卓德的標準服飾,手中持著各色兵器,看著亞索的目光很是冰冷。
當先之人就是瑞麗,之前灰溜溜的被芯藍遣走,換了一身盔甲之後,帶了一波數量更多的戰士回到了此地,看她現在的神情,很是囂張,有恃無恐就是這樣。
瑞麗帶著人群,在亞索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兩軍對峙,一方兩人,菲茲還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另一方人很多,數量上很有優勢。
“跟我走的人,就是我的了!”亞索先開口了,話語平淡卻霸道,看向瑞麗的同時,拉起了芯藍的手,很不客氣。
亞索沒有覺得什麼,芯藍的頭低得更厲害了,害羞的臉色通紅,瑞麗很是不爽,神色一厲,隻是她還未發作,冬爪部落的戰士們早已摩拳擦掌,表達著對亞索的不滿。
兵器相擊的聲音在戰士間此起彼伏,芯藍是他們心中的聖女,亞索如此舉動算是激起了他們的怒火,褻瀆聖女,看著亞索的目光很是凶惡,恨不得生吃了亞索。
亞索挺了挺腰板,雖說他不怕,但是芯藍的影響力實在是讓他大吃一驚,不由的瞄了芯藍兩眼,落在芯藍眼中,像是心虛一般,惹得芯藍掩口輕笑。
看見芯藍的笑容,冬爪部落的戰士如遇春風,臉色立刻柔和下來,隻是想起亞索的動作,就更加是萬萬不能原諒的了。
都說紅顏禍水,亞索算是見識了,這不僅僅是個禍水,還是個禍國殃民級別的,不過同樣是亞索的紅顏,一夫當關,亞索有此勇。
瑞麗臉色陰沉,芯藍的魅力是她遠遠不能比的,即便她是冬爪部落除卻公主瑟莊妮與大隊長之外,最強的五個中隊長之一,他也能靠武力讓戰士們屈服,一舉一動都能影響戰士,她沒這個實力。
古人雲,攻心為上,攻城為下,用在禦人之道上,同樣適用,芯藍攻心,是為最上乘,瑞麗眼紅嫉妒,看芯藍自然是怎麼都是不爽,處處難為。
現在,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