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夢這話刺激到那黑衣人了,身子想挺起來,證明自己不是孬種,可惜他現在動彈不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遮住了臉幹嘛,本宮比較喜歡光明正大”

溪陌上前一步,在黑衣人的目光淩遲中,扯下了他的麵巾。

黝黑的皮膚,常年在外奔跑的緣故,剛毅的臉龐,對於有一堆美男在身邊的棋夢來說,這樣的容貌,實在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當然,棋夢注重的也不是他長得俊不俊,隻是下意識的記住眼睛看到的一切東西。

扯下那人的麵巾,溪陌也不用棋夢吩咐,手指一點,黑衣人的嘴巴順從的張開,一顆藥快速的飛進了黑衣人的嘴裏。

“你給我吃了什麼?”

他想吐出來,無奈剛開聲的瞬間,藥已經完全融化了。

“別白費力氣了,棋夢的藥,入口即化,你就是把心吐出來,那藥也不會出來”

溪陌淡漠的聲音,淡淡的提醒著黑衣人,隻是說這是提醒,倒不如說恐嚇更準確。

還想說點什麼的黑衣人,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還沒容他多想,強烈的痛楚襲遍全身,不能動彈的他,痛得身子彎起,臉色慘白,冷汗從頭上流下來,嘴巴閉緊,不讓自己喊出聲。

“骨子夠硬,如果你能一直不喊出來的話,本宮會考慮放你一命的”

棋夢的眼底迅速的劃過讚賞,硬骨頭的人,她欣賞。

黑衣人很想跟她說不用了,還沒來得及出聲,一波更強烈的痛楚鋪天蓋地而來,他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拿刀一點點的挖碎他的心,痛徹心扉,他現在能很好的理解這個詞了。

“棋夢,這樣會不會弄死他?”

“你在擔心他?”

棋夢似笑非笑的看著溪陌。

“他死了,誰回去報信?”

直視棋夢,他不相信她想不到這點,他本來以為棋夢隻是想給那個人一個教訓,現在看情況,這麼強勁的藥,溪陌擔心那人支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