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歐陽塵那帶著病態的臉,棋夢讓出外麵的地方:
“躺這吧”
她知道,叫他離開,他肯定不願。
“夢兒,你?”
她知道她在幹什麼嗎?
“名節,你經常出現在我房間,要名節的話,早就沒有了,還是,你注重那些虛名?”
棋夢這麼一點醒,歐陽塵心裏的那點別扭完全沒了,順從的躺在棋夢身邊,手臂一伸,完全把那嬌軀抱在自己的懷裏。
柔軟的嬌軀,不是第一次抱,卻從沒有這麼安心過,可能她的心還不完全是他的,但他會盡他全部努力,讓她的心裏隻容得下他。
聽著歐陽塵強勁有力的心跳,感受那溫暖的懷抱,棋夢嘴角帶笑,沉沉進入夢鄉。
房頂的人,聽到裏麵沒動靜了,輕手輕腳的把房頂的瓦片解開,兩個人頭擠在一起,輕聲低語:
“怎麼樣,怎麼樣?看見什麼了?”
司潔的聲音。
“噓,小聲點,被公子聽到就慘了”
司修的聲音剛落,背後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可惜我聽到了”
兩人的背脊一涼,緩慢的轉過身,歐陽塵雙手抱臂,臉上溫暖的笑容依舊不改,甚至還加深了點,兩人卻沒有感覺到一點溫暖,反而覺得周圍的空氣涼颼颼的。
“死了”
對視了一眼,兩人腳底抹油,就像溜,還沒跑出兩步,歐陽塵已經一手抓一個,提起他們,笑眯眯的說:
“偷聽得很爽吧?”
“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遞了個眼色給司潔,默契十足的,司潔點頭如雞啄米:
“的確什麼都沒聽見,我可以對天發誓”
“我也可以”
兩人舉起手來,當即就要對天發誓。
“不用了,你們發的誓,就像說話一樣隨便,現在被我抓到了,知道怎麼做了吧?”
怎麼做?他們當然知道,要在外麵幫公子打理那些青樓,酒樓,銀莊等大大小小的事物,除非公子下令,讓他們回來,否則就要幹一個月,當跑腿一個月,還有在兩國來回跑,兩人的眉頭都要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