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剛停下來,轎子右邊的美婢,白玉凝脂的玉手,輕輕的撩開流蘇的轎門。
帶著銀質麵具的男子,優雅的從轎子裏下來,轎子旁邊的氣質不一的男子,不知從哪裏搬來一張椅子。
雲天霸在旁邊站著時,男子優雅萬千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臉的坦然自若,完全無壓力的麵對雲天霸的怒氣和威壓。
“公子,做人不能太過,不然怎麼死的還不知道。”
雲天霸微笑的說,隻是皮笑肉不笑,那模樣,生生破壞了他的俊美。
“王上有所不知,本公子這兩天的身體不是很好,上次受了驚,王上也親眼看見了,這落下的病根,一兩天哪裏好得了?”
受了驚?落了病根?聽到歐陽塵這話的雲天霸,氣得恨不能踹他兩腳,他能被嚇,他早被嚇死了,看他的膽子,比天大,比還闊,這世上能有什麼事可以嚇到他的?
冷靜,熙還在他們的手上,一定要冷靜,雲天霸的手死死的握住,緊得青筋繃了起來。
好像看不到雲天霸的滔天怒火,歐陽塵自得的坐在椅子上。
“天氣還真熱”
立刻,旁邊氣質溫潤的男子,手裏出現了一把扇子,為歐陽塵扇起了風。
“王上真不好意思,這麼熱的天,讓王上在這裏等了本公子這麼久,本公子心裏還真過意不去。”
嘴上這麼說著,雲天霸還真沒從他的臉上看出有過意不去的表情?
怒極反笑,雲天霸看著悠閑自得的歐陽塵,涼涼的說:
“公子看來真不怕死啊”
欺君,蔑視皇族,兩條中的哪一條,都是殺頭大罪。
歐陽塵又豈會怕他,清冷如月,出塵絕世的氣質,難掩其身上的高貴霸氣。
“王上這話可不對了,本公子當然怕死,還很怕死呢,不然,王上看,本公子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無非是怕王上一動怒,殺了本公子的話,也好有個人陪葬不是?”
薄唇輕啟,歐陽塵冷冷的對上雲天霸涼涼的目光,嘴上帶著笑意說話,眼光,卻如霜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