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的頭垂著,長如蝶翼的睫毛,遮住眼裏的神色。
“人隨心走”
風君澈拍拍南宮焱的肩膀,有時候,想得太多,是種苦惱,還不如簡單一點,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
不是不會難過,隻是看到她開心,他自己也開心,那快樂蓋過了他心裏的難過,他知道自己不想離開,隻是跟在她身邊,時時看著她的笑臉就好。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他們何嚐不是,明知道她不愛他們,依舊不願離開,寧願她看到自己,在心裏留點位置給自己,不願意她忘記自己。
“要你提醒”
南宮焱別扭的轉過頭,三年過去,幾人既是情敵,又是兄弟,八竿子打不到邊的幾人,因為棋夢聚在一起,長年的同甘共苦,早已讓幾人的情誼情同手足。
“你們兩個在那嘀咕什麼?”
剛才歐陽塵懷裏抬起頭的棋夢,入目的就是南宮焱和風君澈兩人低著頭,好像在說著什麼。
“沒什麼”
難得的,異口同聲的回答。
有奸情啊,棋夢拿著巡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
“你別想太多,我和一個書呆子有什麼好說的”
看棋夢的目光,南宮焱覺得不太妥,又加了句。
“南宮,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解釋就是掩飾,你這麼急著解釋,是不是說,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你已經有秋禦了,怎麼還去勾搭君澈呢?這樣不好你知道嗎,人啊,要專一”
在一旁看熱鬧的謝秋禦,聽到棋夢這句話,氣得差點一口氣提不上去。
軒轅傑在一邊捧著個肚子笑,棋夢太有才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
軒轅傑站在風君澈和南宮焱的兩步之遠,他們的話,他聽到一些的,知道棋夢曲解了,原本還想為他們澄清一下,現在好像看熱鬧更好。
抱著看好戲的心情,軒轅傑好整以暇的看著,眼睛,卻笑成了月牙形,溪陌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肩膀時不時的抖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