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死不了,就是想暈,也暈不過去”
司罄的腳,狠狠的一腳踩在張勝的胸口。
張勝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踩出來了,可是穴道被點,他根本喊不出來。
司罄說得沒錯,張勝現在想暈都暈不過去,他現在的感覺就是覺得有人拿刀在自己身上割肉,疼痛無比。
意識,清晰無比。
看著張勝痛苦不堪的樣子,司甜幾人嘴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少爺,現在你後悔了嗎?可是已經遲了”
說著,司甜的劍,在張勝的臉蛋上劃了一劍。
血,順著傷口流出來,張勝的臉,很快變得血肉模糊。
“好了,給他一個痛快吧”
司罄把一顆藥塞進了他的嘴。
張勝的眼睛睜大,不斷的掙紮,口水流了滿地,卻無濟於事,一分鍾不到,就不甘的死去。
“主子叫我們處理幹淨點,你們覺得怎麼辦?”
司甜看著地上的屍體。
“主子不是給了我們一個令牌嗎?降職,抄家,秋後處斬”
司罄的話也很簡潔,幾人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司甜就消失在屋裏,她的輕功是最好的。
司甜帶人把張府包圍時,張遠正在青樓裏喝花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
張勝在外麵胡作非為,回到家裏,張遠頂多罵他一兩句,一般是雷電大,雨點小。
就是張遠的放縱,溺愛,張勝才有恃無恐,闖下今天這個彌天大禍,也害他小命都沒有了。
張遠喝到鼎銘大醉才回到,司甜幾人正坐在大廳裏,喝茶等著他。
“你們是什麼人?”
看到司甜幾人坐的位置,張遠的臉色,立馬變了。
“取你命的人”
隨著司甜的話,一隊人,將張遠包圍起來。
“抓起來,張遠,你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居然魚肉百姓,教唆自己的兒子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女,你認不認罪?”
司甜居高臨下的看著張遠,那樣子,還真有兩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