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沒有名分的屍體(1 / 2)

仰望一瞪眼睛:“下什麼線,趕緊上線,就指著吃這東西呢,有人請客怕什麼?”。王虎聽仰望說的真實可信,不像開玩笑,又說有人請客,盯了一小會兒沒發現任何逗樂子的成份,恍然驚醒:“你小子******想來提成,早雞B巴告訴老子一聲,這媽B給我嚇的”,立刻換上笑臉,點頭稱是,轉身拄拐對大剛子喊:“****個M的,客人都雞B坐好了,還他M的發什麼楞逼,趕緊的把最好的海鮮給雞B上來”。大剛子沒有王虎腦子活分,但王虎在這管理飯店,必須得聽從吩咐,答應一聲轉身拿了海鮮告訴後廚,準備開宰。中午吃飯吳比沒點酒,心想必須保持清醒,在免稅店一舉攻破寧可防線。寧可童心大起,不時掩著嘴笑,看著一桌子的海鮮計算:“我不說話,看仰望能給吳比折騰成什麼樣”。王君低頭吃飯,不時用餘光看看仰望,見他精神幹練,陽光帥氣,看似憨態懵懂,忽而目光如電一閃而過,心想:“仰望和寧可都是有故事的人,不像外表這麼簡單”。又想想自己,家裏慘淡,苦苦掙紮,為了求學和發展丟棄自我,不禁暗自神傷。潘媛吃飯不時和林宇勾勾小手,貼個臉蛋,旁若無人。隻有仰望一人心中氣悶,恨不得一頓飯能把吳比吃的傾家蕩產。白水過三巡,海鮮過五味,仰望站起身:“吃飽了,走起”。吳比吃海鮮習慣吃完所有東西再吃螃蟹,覺得螃蟹拔殼挖肉屬實麻煩,剩到最後,可以慢慢享受。仰望一站起來,寧可也起身要走,其他幾個人早已吃完,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吳比拿著還沒吃幾口的和樂蟹,不知道要不要吃。王希涵陪坐一旁靠到近邊輕聲說:“慢慢吃,不著急,都等你咯”。吳比看寧可站了起來,哼了一下,把螃蟹扔在桌上算賬。大剛子拿著單子過來,看了一圈,遞給仰望,單上麵寫著:“和樂蟹7斤5,合計7500元,海魚6斤,合計9000元,芒果螺5斤,合計500元,特級鮮蝦3斤,合計3000元,炒鮮蔬100元,茶位費每人10元”。王虎這次留了心眼,沒寫總計金額,心說:“讓雞B你先閱一下,操TMD,要是不行,我TMD趕快改”。仰望看完單子十分生氣,喊大剛子:“你們家黑店怎麼的,把筆拿過來,單子也不寫清楚,故意想宰客是不”。大剛子戰戰兢兢遞過記單子的筆,王虎心想:“什麼雞B玩意,吃完飯就翻臉,不是******來提成的,還是媽B訛錢的,操TMD,又上當了”。仰望在單子茶位費和炒鮮疏的價格後麵各填了一個零,遞回去:“幸虧發現及時,要不把我們給宰慘了”。大剛子拿著單子遞給王虎,王虎看了心中大罵:“****,這B,想雞B提多少錢”,連忙算賬,合完總價錢又遞給仰望,仰望往吳比那邊一努嘴,大剛子機靈的跑過去:“先生,賬單”。吳比一看吃飯價格,比自己在最豪華的飯店吃的還貴幾倍,心中不悅,抬頭看著大剛子:“這飯錢怎麼算的”。仰望一拍桌子:“怎麼的,飯錢還能算錯?要是錯了和你們沒完,要是沒算錯,還能吃飯不給錢?有沒有道理了,我們非得到大街上說說,本地首富大少爺,吃你頓飯,能不給錢?”。吳比皺眉:“行了行了,給錢”。大剛子接過錢放進收銀台,王虎讚歎不已:“這雞B玩意,比我還能宰,媽B的適合幹這行”,打算一會仰望來取提成,好好學習學習。

大家出了飯店門口,已經下午兩點左右,免稅店還有幾個小時就要閉店。王希涵招呼著趕緊上車。寧可還坐副駕駛,吳比第一個上車坐到後麵車廂的第一排,林宇示意王君和潘媛到後麵坐,仰望看了看沒說話,也坐到最後一排。王君坐中間,潘媛和仰望各靠一側。王君看仰望坐在身邊,對他淺淺一笑,仰望點點頭,把身子緊緊挨著車窗,給留出很大地方。王君小聲說:“往中間坐點,我這不擠,瘦呢”。仰望稍稍移了移,身子和王君輕輕挨到。王君覺得仰望身子暖暖的散發男人的溫度,觸動柔腸,暗自喜歡。車子正在路上,寧可電話響起,一接聽,是張弛:“明天我們要去拜訪符老,要去嗎?”。寧可聽說去拜訪南派乃至國內最知名的傳奇刑偵人物,眼睛放出光來:“小張同學,我怎麼可能不去?表現不錯,給你加分”。張弛年齡稍大,卻被逗得不好意思,嗯了幾下:“盧隊說,你同伴要是想來,可以一起來”。寧可點頭:“我的小跟班,必須帶著,明天見”。張弛還想說幾句,又不知道說什麼,不掛電話沉默了幾秒:“昨晚寧局連夜研究案情,隊裏沒休息,還把之前所有的屍體都看了一遍,好像有點偵破方向,今天上午寧局找什麼人了解情況,吃完中午飯,就決定明天去拜訪符老”。寧可咯咯的稱讚:“謝謝哦,好好感謝你,什麼時候請你吃飯”。張弛實再不知道再說什麼,掛了電話。昨天晚上回到局裏,寧衛軍沒有睡覺,黃局看部裏領導都沒休息,也就沒有回家而是陪在了身邊。寧衛軍把參與破案的主偵人員找到一起分析:“此類破案的重點是什麼”。盧江不用思考,上學的時候都學的明白:“確定屍源,查明身份,以人找人”。寧衛軍點點頭:“屍源身份確定了沒有”。盧江搖搖頭:“一點進展沒有。這些受害人沒有腦袋,沒有手掌,DNA數據庫又不完整,沒比對出來”。寧衛軍默然不語想了想:“怎麼開展屍源身份確定工作的”。盧江對案件開展的每一步驟都很清楚,可惜每一步工作都沒有進展,今天寧衛軍了解案情,一邊彙報一邊感覺自己無能:“隊裏組織人把屍體周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沒任何發現,對周圍群眾走訪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受害人全身沒著衣服,想發個尋人啟事都發不了。我們讓各分局和派出所將近期失蹤人口登記找出來比對,時間相近一點的,性別相符,讓報備人來認一認。可是,受害人沒頭,沒手,沒衣服,辨認的人來了,都分辨不出來。後來有一個人非認定那具女屍是他媳婦,說是左乳下側有個小乳塊,沒過幾天他媳婦兒跑回來要跟他離婚,感情外邊有人,私奔了。隊裏調看了監控錄像,對幾個發現屍體的地方進行了觀察。屍體現場沒有監控,但是進入屍體現場的幾條街路都有,我們想通過比對監控發現是否有相同的人或車出入,是否有什麼可疑情況,現在都沒有找到”。盧江說完,看看寧衛軍,又看看黃局,一臉無奈。寧衛軍沉思片刻,沒有直接表態,對黃局說:“走,把所有的屍體都擺出來看看”。黃局和盧江對望一眼,帶寧衛軍前往停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