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四十四、失魂接引(1 / 3)

大馬臉見馮金玲瞅著自己嘿嘿笑,伸手在臉蛋上劃了劃:“幹嘛看著我,是不是要哥哥來點高興的”。馮金玲一推他:“大馬哥,你是不是起性了,要我給你伺候舒服點?”。大馬臉亂笑著拉住馮金玲的手:“小玲子還真知道呢”。馮金玲搖了搖胳膊:“還要再吸一會,這點不夠”。大馬臉斜著腦袋,瞧著馮金玲,越看越覺得誘人,不由得心猿意馬。馮金玲咯咯笑著,一雙眼睛沒了魂似的貪婪看著錫紙上的粉末。大馬臉壞笑一陣:“小玲子,今天我們倆嗨個夠怎麼樣?”。馮金玲眼放光芒,露出亢奮神情,拍著手站到地上,扭著腰舞動起來。雖然體瘦骨現,卻也玉體聞香,看的大馬臉口水直流。馮金玲狂舞了一小會,嘻嘻哈哈的坐到茶幾旁,見小壺中充滿白色霧氣,拿起管子,放到鼻孔中,用力回吸。那股白煙,順著吸力,緩緩進入膠皮管,飄入她的鼻中。煙一入鼻,馮金玲立即閉上眼睛搖著頭,似乎香氣吸入,走遍全身,腦中空白一片,享受這刻歡暢。興奮時,口中竟然呻Y起來,完全陶醉其中,舒服的表情難以形容。大馬臉看馮金玲如此享受,也控製不住,一把拽過膠皮管,放到嘴裏一陣猛吸,那股子煙霧倏的一下被吸個幹幹淨淨。馮金玲沒有吸夠,吃吃的看著大馬臉拿著管子,口涎欲滴,伸出手去抓。大馬臉吸幹煙霧,仰起脖子,長長出了一口氣,一把摟過馮金玲,馮金玲氣喘籲籲的亂笑不停,細腰亂擺,搶過膠皮管,放到嘴裏又吸了起來,隻要能吸到粉末,哪還在乎大馬臉在她身上做什麼。不多久的時間,錫紙上的白色粉末沒有了,馮金玲晃晃悠悠站起身要去拿裝粉末的小白袋。大馬臉懶懶的伸出手去拉她,被擋了開去。馮金玲拿到白袋,裏麵還剩很多,張開嘴,倒進口中一部分,細細嚼了幾下,閉著眼深深的品了一會,把剩下的拿到桌前,全都倒在錫紙上。大馬臉邪笑著,拉住馮金玲的小手,使勁掐捏:“小玲子,今天夠讓你享受吧,今後隻要聽哥的話,按老板指示的辦,想怎麼嗨就怎麼嗨,再也不用到處求人家給你粉了”。馮金玲不在意的點頭,一雙眼睛盯著酒精燈,看燒的還旺,白色粉末受熱蒸發,變成煙霧緩緩升起。迫不及待拿起吸管放到嘴裏,拚命的往口中吸,這一刻,仿佛身在仙境,飄飄蕩蕩,每一處神經極度興奮,讓她狂歡欲舞,眼前呈現千般景象,色彩斑斕,到處是奇觀異景,不知人在仙境還是仙在人間。馮金玲一會用嘴吸,一會用鼻吸,兩相交替,不停反複,像蒼蠅見血一般沒命的吮。大馬臉讓馮金玲吸了一會,自己過來一把將她抱到腿上,另一隻手搶過正插在鼻孔裏的膠皮管,含在嘴中,重重吸了一口,哈哈大笑:“小玲子,吸夠了沒有”。馮金玲斜眼吃吃傻笑:“不夠,還要”。大馬臉抽出管子,遞給馮金玲,兩人將剛剛倒在錫紙上的粉末又吸個幹淨。馮金玲站起身還要去拿,大馬臉一把拉住,橫著將她抱了起來扔到床上,揮舞著一隻手:“來點刺激的,趕緊爽爽”。馮金玲雙手扶住大馬臉的肩:“還要吸,快給我再來點”。大馬臉吸了不少白F,神經異常亢奮,用身體壓住馮金玲,嘴中咯咯作響,喘著粗氣,馮金玲瘋瘋癲癲躺在床上讓大馬臉為所欲為,一會笑著大叫,一會大聲哭喊,哭哭笑笑,手腳亂扔,像狂魔亂舞一般。兩個人在床上翻騰打滾,來來去去,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事情完畢,馮金玲兀自躺在床上喃喃傻笑,閉著雙眼腦中幻象連生。大馬臉激情過後,仍覺得興奮難抑,看著躺在床上的馮金玲,哈哈大笑,到保險櫃中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取出新的錫紙和酒精燈,又吸起來。馮金玲見還有的吸,光著身子坐到身邊,兩人你一口我一下,進入了迷幻世界......不知過了多久,大馬臉覺得有人挪動自己身體,便揮起手:“一邊去,別鬧,讓哥再玩會,哈哈哈”。眼中若隱若現馮金玲美麗胴體,自己在上麵又抓又咬,將雪白的皮膚弄出一道道血痕,忽然眼前一黑,身子像裹到一個狹小的空間,悶悶的喘不上氣,想說話說不出來,耳邊聽見馮金玲哈哈怪笑,似遠似近,飄忽不定,最後變得死一樣沉寂。大馬臉迷幻中想翻個身子,卻一動不動,身體熾熱難當,口幹舌燥,想睜開眼睛,怎麼也睜不開。沒多久身體上下顛簸起來,猶如過山車,感覺有意思,要哈哈大笑,卻也張不開嘴,正在納悶,忽然一片漆黑,什麼光亮也沒有了。大馬臉努力要看看周圍情況,恍惚中,有兩點亮光慢慢接近,一閃一閃,一會藍一會綠。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兩點亮光突然放出刺眼光芒,眼前一張慘白枯瘦的臉,竟然是馮金玲。見她兩眼鬼魅變幻,嘴角扭曲,一臉怪模樣的看著自己,突然張口吐出一團白霧,嘴中尖牙利齒,淌著鮮血,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吃完活人。大馬臉嚇得魂飛魄散,啊啊著要躲開,卻怎麼也動不了,嘴上發不出聲音,不知道究竟到了哪裏。這時恍惚間聽到有人說:“別動,這就引你去地府”。

大馬臉嚇了一跳,心想:“誰和我說話?”,眼前一亮,看到上方高高的青藍色天花板,燈光慘白昏暗。屋內白氣蒸騰,濃濃的血腥味。這時有點清醒,要扭頭看看是什麼地方,不成想腦袋被固定,一動不動。這下大馬臉有點害怕,M幻藥的藥力嚇的過了勁,腦子嗡的一聲,清醒過來,想大聲質問,嘴上粘著東西,說不出話。急的翻動身子,要伸胳膊。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被塞進了緊裹的皮囊當中,像粽子一樣緊緊包住。兩隻手臂被一字抻直,伸到用皮革做的套筒裏,緊緊的固定起來。這時走過來一人,穿著一身天藍色的防雨服,帶著摩托車頭盔,細細的觀察大馬臉。大馬臉頭不能動,一雙眼睛轉來轉去,想要弄明白情況。那人端詳了一會,轉身走了出去,打開一組開關,屋內轟轟作響,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大馬臉感覺自己躺在一塊石板上,這些皮革似乎特別定做專門用來固定身體,將人綁的動彈不得。那人回轉過來,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刀,在大馬臉的麵部輕輕的滑動。大馬臉覺得刀鋒薄滑鋒利,貼著皮膚冰涼冰涼。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用手將貼在嘴上的膠布撕開。大馬臉覺得嘴上一疼,汗毛胡子被粘下去一大片,開口大喊:“什麼地方,什麼地方”。那人嘿嘿笑了:“接你去地府”。大馬臉大驚失色,結結巴巴的問:“你......說......什麼?”。那人把旁邊的東西往大馬臉頭部靠了靠。大馬臉兩邊麵頰和毛茸茸濕乎乎的東西靠在了一起。眼睛左右轉動,發現竟然是兩個流著血的牛頭,銅鈴大的眼睛瞪的圓圓的,眼角潮濕,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血水。牛頭的根部還冒著熱氣,流著血,腥臭腥臭的。大馬臉驚叫出來:“你要幹什麼?這......這是哪裏?”。那人很喜歡看大馬臉恐懼的樣子,用刀輕輕玩弄他的臉。大馬臉看著那人,身子發抖,冷汗順著額頭流出來。忽然感覺下身一熱,竟然尿褲子了。那人之前將大馬臉的腰和大腿小腿裹住固定,其餘部分仍露在外麵。看到他下身流出尿水,冷冷的一笑:“沒想到還能嚇尿褲子,也不是什麼角色”。大馬臉想點頭告訴對方,自己確實不是什麼厲害角色,趕緊放了吧。可惜頭部被縛,動彈不了,急的大叫:“救命啊,我******什麼都不是,快放了我”。他心裏不知道對方什麼來曆,想要幹什麼,心想別說尿褲子,現在容易拉褲兜裏。那人淡淡的問:“知道為什麼把你嘴上的東西拿開嗎?”。大馬臉哆嗦的看著頭盔裏陰暗不清的麵孔哪敢回答。那人自問自答:“就想看你害怕的樣子,聽你痛苦的叫聲。你越害怕,我心裏越舒服,越尖叫,心裏越享受,你說怪不怪”。大馬臉心裏連連叫苦:“這是遇到變T了。看來指不定要受多少折磨”,哭著嗓子哀求:“這位大哥,求求你了,要是喜歡,馬上給你弄個會叫的過來,你看好不好。我這外表醜陋,嗓音粗糙的,你......你玩著也掃興”。那人一陣哈哈:“我就喜歡你,怎麼辦好呢?”。手起刀落插進大馬臉的一隻鼻孔當中,在裏麵來回攪和,疼的大馬臉全身抽筋,剜心刺骨,鮮血從鼻子四處流淌出來。那人用刀將大馬臉的鼻子劃了一個圈,裏麵的鼻骨全部割開,伸出帶著橡皮手套的手,將鼻子揪了下來。血肉神經一起拔斷,按到大馬臉嘴裏。大馬臉殺豬一般的嚎叫,口中鹹鹹的,舌頭碰到鼻子能感覺到血肉翻卷。那人輕聲安慰:“沒事沒事,不疼不疼”。從身旁抽過一管子,打開閥門,噴出強烈的氣流,對準鼻子處吹開。大馬臉覺得傷口被吹的刺心疼痛,嘴裏哇哇大叫,身子還是一動不能動。那人將臉吹幹淨,看到黑洞洞的兩個圓孔感覺滿意,陰森森的問:“你要聽我說話,還是要看我雕刻?”。大馬臉顫聲問:“大......哥......,你饒了我吧,求你了”。那人拿起身邊的布,把刀擦了兩下:“想聽我說話,先剜你眼睛,想看我做活,先割你耳朵,選吧”。大馬臉嚇得臉色慘白,看著旁邊兩隻牛頭,覺得就是陰曹地府,十八層地獄,心想:“難道我吸毒,不知不覺下地獄了”。臉上強烈的劇痛,讓心裏明白:“肯定被哪個變T綁走了,在這折磨自己,可是為什麼自己是目標呢”。這功夫,隻求保命,大聲喊:“救命,救命”。隻聽見轟鳴的機器和巨大的排風聲,其它再無聲音,喊的那幾聲,估計無人能夠聽到。那人看大馬臉張嘴大喊,拍了下手:“有了”。拿過兩個支架,將大馬臉的嘴翹起來支柱,拿出老虎鉗子把舌頭鉗出來夾著,另一隻手拿過一支剪肉的大剪子,慢慢剪了下去。大馬臉麵部扭曲,喉嚨裏噅兒噅兒發出聲響,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覺得舌頭一涼,一陣子鑽心疼痛,半截舌頭被生生剪了下來。那人看著大馬臉,搖搖頭,將嘴上的支架拿開,大馬臉張著嘴,嗬嗬發著聲響,嗚嗚要說話,卻說不清楚。那人用手扶住他的頭,輕柔安撫:“沒事,沒事,沒覺得很快樂嗎?”。換過一把剔骨大刀,對準手腕剁了下去,大馬臉的兩隻手被生生砍下,兩隻胳膊裹在皮革套內抽搐顫栗,腕端手掌被整齊切掉,光禿禿往外噴血。那人又從一旁拿出一根焊接槍,打開開關點燃,乙炔液體猛猛燃燒,火苗直竄。大馬臉口中已經說不出話,身子使勁扭動,嗓子裏吼吼的大聲發出聲響。那人扶住他的腦袋,將乙炔焊接槍的火苗對準斷腕,一陣噴射,高溫灼焦皮肉,發出腐臭的味道。大馬臉疼的痛心徹肺,嗷的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