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五十三、逝滅的星光(三)(1 / 2)

仰望噝噝幾下:“你看著我幹什麼,不是說她呢嗎”。寧可嗬嗬笑:“哎呦,有人心虛了呢。快點過來吧,別影響你安慰人家”。仰望瞪了寧可一眼:“說點正經的好不好”。江萊在一旁湊趣:“大神,女人脆弱的時候,最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安慰了,彌補她的心靈創傷,才是給她新的希望,你願意嗎?”。仰望心說:“我願意個頭,你跟著起什麼哄”。馮金玲笑完,對大家說:“不跟你們亂說了,外麵月色正濃,我出去走走,到哪裏算哪裏,遇到什麼人該怎樣就怎樣吧”。寧可搖搖頭:“那可不行,天都這麼黑了,你去哪裏?我們好不容易把你搶回來,還能讓別人搶了回去?今晚睡我們這,咱倆一個床,隻要你別跑到仰望那屋再看著他笑就好”,說完話咯咯笑起來。馮金玲也笑了:“好啊,不去他那裏,晚上我發起癮來,吸你的血可以吧”。寧可嚇一跳:“要是吸血還是去找仰望吧”。馮金玲和他們聊了一會天,漸漸不再生疏,心生好感,慢慢又坐了回去,心想:“這時還好,一旦毒癮發作,我還能這麼和你們呆在一起麼?”。仰望看馮金玲坐下,接著問:“你為什麼兩次出現在殺人現場?”。馮金玲聽他一問,臉色馬上緊張起來:“你說什麼?殺人現場?”。仰望點點頭:“在環河公園,在海棠灣,那裏都是無頭屍體的現場,你幹嘛去了?”。馮金玲緊鎖眉頭,想了好半天,用力搖著頭:“記不住,我去過嗎?真的去過?”。寧可拉著她的手:“真的去過”。馮金玲晃著腦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真的去過?有嗎?有嗎?有嗎?”。仰望看她又要激動,連忙換個話題:“今天這些人都找你幹什麼”。馮金玲麵色冰冷,想了一會才說:“好像是林老板要找我,他要幹什麼?都把我玩個夠,看也不愛看一眼了,還要我怎麼樣?就是想吸幹我的骨髓才滿意”。仰望聽到這裏麵還有原由,連忙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馮金玲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喃喃自語:“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林老板可以供著我吸粉,一筆賬一筆賬卻記的可清楚了。要我做什麼就得做什麼,還有的反抗嗎?戚實為我賺的錢都沒了,我知道他恨我,也應該恨我。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對我好,我也沒資格再對他好,自己現在就像長滿蛆的爛肉,誰還愛要,就能給蛆吃,給蒼蠅吃罷了”。仰望輕輕問:“林老板和林宇他們有關係?”。馮金玲瞪大眼睛恨恨的說:“有關係?他們一對父子豬狗不如,少的用完我老的用,老的用完我還要給他們賣命,就是剝了他們的皮也不解恨”。仰望心裏漸漸明白,看來林宇不不像表麵那樣簡單。寧可聽著奇怪:“不會是林老板要林宇想辦法引誘你的吧?”。馮金玲無奈的搖下頭:“不知道。現在就是一場噩夢,我卻怎樣也醒不過來,為什麼,為什麼?”。寧可看馮金玲說的痛苦,也跟著歎氣:“人生真是太難琢磨了,就是那麼一小步的差錯呀”。馮金玲聽寧可說話,默默不語,看得出來非常悔恨。仰望沒從馮金玲嘴裏知道太多信息,不得已又接著問:“林老板和林宇販毒?”。馮金玲看著他:“你們要抓他倆?不可能,他們的勢力太大了,今天我說他們販毒,明天就可能消失。再說什麼證據也沒有,光憑我說的話就能抓他們?”。仰望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要告訴我們,他們怎樣販毒的?你也不想再有人像你一樣吧?”。馮金玲無奈的苦笑:“我還能知道他們怎麼販毒?我就知道自己在販毒,要不把我抓走吧,是不是夠槍斃的了?”。仰望問:“你怎麼販毒的?哪來的毒品?”。馮金玲警惕的看著仰望:“看來真是要抓我啊!來吧!”。說著話把手伸出來。寧可看馮金玲有些抵觸情緒,抓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身上:“誰要抓你了,看你現在的樣子,多讓人難受。今天我們把你搶到手裏,就不能讓任何人把你抓走。你不是想去保亭洗溫泉嗎?好啊,我們陪著你,好不好”。馮金玲疑惑的看著寧可:“你們願意陪我去?”。寧可馬上回答:“是啊,這事就定下來。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去保亭洗溫泉。不過你給我們講一講,林老板怎麼要吸幹你骨髓的”。馮金玲想了想唉了一聲:“他們要我和社會上的人一起玩,一起吸,介紹那些人給林老板的人認識。隻要我陪好了,他們就有辦法把毒品賣給這些人。他們給我規定任務,每天要介紹一定數量的人到他們那裏,每天要陪一定數量的人玩。這樣就能保證我吸食的毒品,也保證不追我的債。至於他們怎麼賣毒品,從哪裏來,我都不清楚,也沒有人告訴我”。寧可不還是不太明白馮金玲說的是什麼意思,追問道:“難道說林老板不自己賣毒品?林宇也不賣?”。馮金玲咧著嘴:“你們以為他倆會親自賣這些東西?有都是人給他們賣,而且出貨的人和收錢的人還不是一個。有時候我還會幫著收錢,出貨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可能在很自然的情況下,就把貨賣出去了。所以他們需要我,他們的手下人都認識我。在那些人的圈子裏,我也是名人,哈哈哈......”。仰望心說:“你在我這圈子裏,現在也是名人”。寧可這才有點明白,看了一眼仰望,接著問:“你是不想給他們幹了,偷偷跑出來,他們要抓你回去?”。馮金玲搖著頭:“不是,他們要找我,鬼知道幹什麼。難道是因為大馬臉?”。寧可不解的問:“大馬臉?”。馮金玲眼光裏有些迷亂,晃著腦袋:“不知道,不知道。我和大馬臉進了房間,其它的都記不住了,大馬臉和他們說我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