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徐州南部,嘉山城,此刻正爆發著激烈的戰鬥,不斷有人衝上城頭,又不斷有人被擠下城。兩天的激烈戰鬥,讓這個本就不大的小城變得殘破不堪,破碎的城牆上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城下的軍隊突然爆發除一陣劇烈的歡呼聲,幾十人已經衝上了城頭,並占據了一小段城牆,城下的援兵正源源不斷的通過長梯登上城頭,加入激烈的戰局,一點點的擴大戰果。
不遠處,陳登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不知什麼時候,不遠處的城頭上出現了一個手持雙戟的大漢,在他的帶領下,城頭的守軍向登上城頭的敵軍發起了瘋狂的反擊,隻一會兒就將攻城部隊的所有努力擊的粉碎。
“鳴金,收兵!”陳登緩緩的從口中吐出這四個字。他抬頭望向城頭的那手持雙戟的大漢,眼神中既有羨慕,卻又包含著幾絲厲色。剛才所發生的事在今天已經連續發生過了三次,每次隻要一有人攻上城牆,那人馬上不知從哪裏出現,帶人將攻上城頭的人趕下來。
回想起江東的眾人,陳登心頭隻有一陣陣的無奈,江東虎將眾多,但現在已軍中,卻沒有一個能勘大用的武將,不過這也更加堅定起了陳登攻破嘉山城的決心。
江東的潛力,今後必定是丞相的大敵,若是能夠趁此機會讓江東的實力大損,絕對是一件非常誘人的事情。而現在,陳登說要做的事情說來也非常的簡單,隻要清除掉嘉山城這個江東軍在徐州的最後一個據點,然後陳兵在江東附近,吸引住江東軍即可,與江東硬拚自有荊州前去代勞。
“子義,還好吧?”程普將手中的鐵脊蛇矛隨便的靠在了旁邊,一屁股坐在了縣衙大廳前麵的台階上。
“沒事,還拿得起兵器。”太史慈用牙齒咬住白布的一端,緊了緊後說道,說完還甩了幾下。就在第三次,雖然將衝上來的敵軍趕了下去,不過太史慈手臂上也中了一刀。
“子義,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軍士們。”坐了一會兒,程普又站了起來。
看著程普離去時疲憊的背影,太史慈歎了口氣,再次抹了抹自己受傷的左臂,自己的傷自己清楚,這一刀,雖然沒有傷到骨頭,還能拿得起兵器,但是對戰力的影響還是非常的大。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不行也得行了。
離七天的約定時間還有三天,五千守城軍士卻已經傷亡了差不多一半,接下來的日子將會異常的困難。可是,這七天時間必須得撐過去,隻有這裏撐住了,後方才能安心的完成兵力的調配。
荊州已經盡起兵馬,由江夏而發,江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必須擋住徐州,絕對不能讓公瑾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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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分,大營中本是寂靜一片,但是卻有一個人在這半夜的時候快馬來到了這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那深夜到來的陳家家將臉上焦急的神色,不知為何,陳登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大人,大事不好了!”那家將看了看大帳門口,小聲的說道:“曹虎勾結敵軍,利用小兒周禮掩護,大舉攻城!”
說著,這家將從衣裳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陳登。
“。。。。。。。。。。。”繞是陳登對那不好的大事有無數中猜測,但是聽到這家將的話後還是一下子愣住了。
反應過來後陳登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家將,像是要看透於一個人的內心似的。這消息來的是在是太突然,也太匪夷所思了,不過也正是這份匪夷所思讓陳登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