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和我說說!”嚴冬好奇的問道,朝何本義看去。
“哎!還是讓雨生說吧!”何本義搖了搖頭,
見幾人都看向自己,謝雨生苦笑:“罷了,那就我說吧。你也知道,你離開官學之前,朝中就一直有人在說官學改製之事。”
“官學改製?不是說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動嗎!”嚴冬也凝重起來,大漢十分重視官學,培養出無數文人學士,甚至很多大周和大乾的學子,也會不遠萬裏來官學拜讀。
“那是你離開之前的說法,想想,不知不覺中你也離開官學五年了。五年啊,時間也不短了。前些日子,官學取消了其他兩國學子的名額!”謝雨生沉聲說道。
“這,怎麼會這樣呢?”皺起眉頭,嚴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一時間,沒有一個人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嚴冬搖頭道:“罷了,這些事情,即便我們想管也管不了,還是盡人事,知天命吧。”
“嗬嗬,如果是這樣還好。但是......”孫有為一副惱怒的樣子,欲言又止。
“到底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嚴冬也有些憤慨,聲音不覺有些嚴厲。
“我們聽說,朝廷秘密抓捕了想要返回大周和大乾的學子。”孫哲低聲說道,激動之色盈滿臉龐。
“瘋了,一定是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等待我們的,隻能是戰爭了!”一股頹然之感油然而生,嚴冬並沒有懷疑幾人的話,幾人都是官學之中的佼佼者,消息靈通,而且孫哲之父更是太尉主簿。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斷不會告知自己。
“何止,我偷偷看過父親的官文,北方胡人有動靜。而且南邊的大周和大乾近來也是軍事頻頻。現在看似相安無事,但是聽我父親說,最遲明年,一定有大戰發生。”孫哲語重心長。眼睛一直盯著嚴冬。
“打吧,打吧,早晚都得打的,我觀今年的天氣,夏日異常炎熱,想來又是寒冬,胡人為了生計必定南下,而大周和大乾也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從震驚中回複過來,嚴冬分析著局勢。
“是啊,戰爭肯定是要到來的,嚴冬,我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啊,你深處羽林軍,如果戰爭一旦擴展開來,羽林軍必定身先士卒,奔赴前線。”謝雨生擔心的說道。
看到幾人眼中的擔憂,嚴冬甚是欣慰,說道:“沒事的,我們當兵的,保家衛國是職責,再說了,我也渴望上陣殺敵,隻有這樣,才能立下功勳。”
後麵的話嚴冬雖然沒說,但是幾人都知道,嚴順開的死一直都是嚴冬的心結,想要查明真相,隻有站在一定位置才行。
“不說了,不說了,想來慕清已經準備好飯了,你們這群混吃混喝的,還不隨我前去?”嚴冬掃清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笑著帶領眾人前去吃飯。
“哈哈,好,今天我要大吃一番。”
“就是,嚴冬,把好酒拿上來,今日不醉不歸。”
“對,就是那罐30年的女兒紅,趕緊上來。”
............
中午,幾人一番暢飲,皆是醉了過去,嚴冬並沒有多喝,因為晚上他還要去薑塗府上。
將幾人安置在客房,嚴冬慢慢思索著中午的談話。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酉時。幾人也都酒醒,嚴冬一番挽留,讓他們今晚住在這裏,稍後從薑府回來後,幾人再痛快的暢飲。
夜晚的長安很是美麗,大街上燈籠林立,來往人群依舊川流不息,而且有了夜色和月光的映襯,更是顯得絢爛。
可是,嚴冬絲毫沒有心情觀看這樣的美景。
“籲!”
突然,馬被人拉住,嚴冬猛然回過神來,卻看到兩個美男子正攔在自己的麵前。疑惑著下馬問道:“不知二位兄台有何見教?”
“哼!有何見教,等你回過神,馬也就撞上我們了。”其中一個美男子氣憤的說道。
本還在為兩人的容貌感慨,但是一聽聲音,嚴冬也就明白過來,這哪是兩位美男子,分明是兩位女扮男裝的女子。
“二位兄台,實在對不住,在下一時失神,還望二位勿怪,如果真有什麼損傷,可以到昭侯府來找我,我名為....”
“嚴冬,是吧!”還沒等嚴冬說完,另一名女子便出口說道。
一愣,嚴冬沒有想到兩人知曉自己,可也沒有在意,因為時間不早了,他要早點趕到薑府,去晚了有些不合禮數。
“在下嚴冬,既然二位知曉我,那就好辦了,在下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了。”不待兩女反應過來,嚴冬急忙騎馬揚鞭而行,朝薑府趕去。
“哼,真是沒有禮數,差點撞人還這般的蠻橫,小姐,咱們一定要告他的狀!”
“好了,翠屏,想來嚴冬也是有要緊的事情,他不是已經告訴我們會負責了嗎!”女子笑著說道。
“咦,不對啊,小姐,你怎麼知道他叫嚴冬呢?”翠屏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