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富春山又忙笑道:“這個您應該清楚的,就是崔萬山假山下那個地道。”
頓時,嚴冬四目相對,嚴冬看著富春山的眼睛,而富春山也在查看嚴冬的眼神。
北門,張徹急忙趕來,見到孫乾,說道:“孫大人,校尉請您去審問一個胡人。”
孫乾點頭,和張徹一同離去。
縣衙,謝雨生和徐虎正在盤算著傷亡的百姓,隻是剛開始上城牆的百姓都還有記錄,可隨著戰事激烈,之後就忙不過來了,因為記錄名冊的衙役,也都上了城牆。
“大人,嚴校尉去了秦豐鏢局,很久都沒出來。”一個衙役跑了進來。
“多久?”謝雨生皺眉。
徐虎也是神色凝重的看去。
“大約已經半個時辰了。”
“徐縣尉,召集衙役,咱們也去秦豐鏢局!”謝雨生放下手中的名冊,拉著徐虎就朝外走去,徐虎也是連忙起身,召集衙役。
“富族長,難道您就沒有別的和我說的嗎?”嚴冬質問,兩人已經聊了不少時間,可是富春山死活不願意說出那幾條密道。
“嗬嗬,嚴校尉,您問的,我不是都說了嗎!”富春山也想到了嚴冬的來意,可是那些密道,可是他們富家活命的本錢,怎麼可能交給嚴冬呢。
“哦?我問的是,你們富家的地道在那裏!”嚴冬聲色有些狠厲,富春山已經和自己耗了一個時辰了,再耗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就在崔府的假山下麵!”富春山賠笑說著,心中也是百般的忍耐。
“校尉正在和富族長交談,你不能進去!”陳百強攔下匆忙趕來的富易凱。
“這位大哥,我有急事!”富易凱焦急的說道。
“那也不行!”陳百強麵不改色,韓風和嚴冬交談的時候,他就在身邊,自然知道嚴冬此行的目的,又怎會讓別人來打擾嚴冬呢。
屋內,嚴冬和富春山也都聽到了陳百強和富易凱的談話。
“嚴校尉,您看!”富春山為難的說道。
“富族長,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富家的地道,到底在那裏?!”嚴冬起身,冷喝著,瞪向富春山。
“真的在假山下麵。”富春山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好,富族長,告辭了!”邁著步伐,嚴冬拉開門,走了出去。
“嚴校尉!”富易凱笑著說道,可是讓他納悶的是,以往都會向自己點頭的嚴冬,這一次黑著臉,理都沒理自己。
走進屋子,富易凱好奇道:“族長,嚴校尉這是怎麼了?”
“別問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富春山臉色也是異常的難看,今天,自己可是把嚴冬給得罪了,不過為了族人,富春山也隻能如此。
“徐縣尉帶著不少衙役過來,堵在門口。”說道這裏,富易凱有些焦急,因為他看出徐虎臉上的不耐和冷色。
“哎!”富春山長歎一口氣,說道:“出去看看!”
走出秦豐鏢局,嚴冬看到了徐虎和謝雨生,剛有些疑惑,但想到富春山的態度,嚴冬說道:“你們來得正好。”
“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闖進去了。”謝雨生氣惱的說道。
“先不說這些。”嚴冬苦笑,又朝徐虎厲聲說道:“徐縣尉,安排二十個衙役看守秦豐鏢局,不許任何人進出,每一個時辰,進去清查一下人數,如果聽到什麼動靜,立刻衝進去。”
“啊!”徐虎驚訝,看了看嚴冬,又朝秦豐鏢局看去。最後說道:“我這就安排!”
富春山來到門口的時候,隻見不少衙役堵在門口,一個子弟也把剛才嚴冬的話,向富春山說了一遍,麵色陰沉,富春山又走進了秦豐鏢局。
但是富易凱卻是惱怒異常,十分的不忿。覺得嚴冬這是卸磨殺驢,用完他們富源村,就將他們給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