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華麗麗的冰帝學院祭之後,東方君璿又回歸了平淡而充實的生活,在新聞部做做事,去籃球場報報道,去網球場遛遛彎,和忍足謙也吵吵嘴,和她家尹湛通通電話。不過近期這樣的簡單被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給打破了。
好消息麼,就是冰帝要和四天寶寺進行練習賽了,雖然看上去算不上多麼令人激動,但對於君璿來說,她可是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的看到兩大網球名校進行真人對決,無論如何小小的期待還是有的,而且已經不能算得上小了。
至於壞消息,嗬嗬,那就是這學期的期末考試即將來臨了。當聽到他們班主任在講台上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君璿才發現,原來一個學期竟然已經要結束了,盡管日本的一個學期要比中國短,但這絲毫不能掩埋時光匆匆流逝的事實。
而讓君璿頭大的便是她的國文,也就是日語。在語言學校念的東西根本就沒法讓她在課堂上順利的理解老師所講的一切,雖說最為博大精神的中文都被君璿給拿下了,但畢竟那是用了十幾年的母語,隻學了半年又隻用了半年的日語怎麼可能和偉大的中文同日而語。所以每每君璿被這門課的任課老師拖到辦公室去“補習”的時候,她就異常怨恨自己的語言細胞為什麼不能像尹湛那樣再發達一點,或者為什麼自己來的是日本而不是美國英國澳大利亞隨便那個用英語講話的國家。
抱怨歸抱怨,君璿還是非常努力地想提升她在這門課程上的修養的,所以才會有了以下的情景——
——“呐,謙也少年,‘誰もかも何もかも失っても’這句話要怎麼理解……”
——“這個麼,就是‘即使落得孤單一人即使變得一無所有’的意思。”
——“‘素直な気持ちを話せない不器用な誰かのために’,那這句呢?”
——“為某個無法坦言心聲的沒用的人所準備的。”
——“哦……那……”
——“我說你真的從語言學校畢業了麼?沒有走後門麼?!”
——“……”
君璿少女很無語的抬起無辜的大眼睛瞪著謙也少年,那樣子似乎在說“你以為我想麼,我也是被逼無奈”。
好吧,東方君璿承認自己從語言學校畢業的時候確實是費了很大功夫的,溜須拍馬的說了那個老師很多好話,然後絞盡腦汁終於對付過那份考卷,還攛掇尹湛幫她作弊……總而言之,君璿是曆盡千辛萬苦才拿到她需要的那份畢業證書。但是這能怪她嗎?誰叫日語裏麵單詞的意思總是和她思維定勢裏麵的不一樣,非要把“走”翻譯成“跑”,把“娘”翻譯成“女兒”;還非要把動詞放在句子的最後,不看完整句話就不知道是在講什麼。
事實上,即便是看完了整句話,君璿的腦子裏也隻有堆砌在前麵的無數名詞和修飾定語。她總不能按照自己意淫的想法來組合句子吧……看到菊花就自動想到黃瓜……他們老師見到了不宰了她才怪!
當然前提是,他們老師知道菊花和黃瓜的含義。
“我說,要麼找個人幫你補習下吧,要不然這科你絕對亮紅燈的。”謙也少年丟了粒葡萄到嘴裏,順便給另一邊對著課本將要抓破頭的某少女出了個建議。
君璿聞言眼神一亮,隨即轉過頭來,笑容燦爛的看著一旁悠閑的忍足謙也,“我們帥氣瀟灑玉樹臨風的謙也少年,要不……”
還未等她的話說完,忍足謙也就朝她擺擺手,“你就別打我的主意了,我的國文可不拿手,當然如果你打定主意想掛科的話,我也完全樂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