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說他是否還愛我。水韻靜靜的看著天際邊的一抹銀白,聲音柔弱,柔弱中帶著傷感。
我也不知回答什麼。我也不想回答。水韻一定想不到我現在所想。我在想,如果我殺了他,現在的水韻是否會恨我。
哪怕殺萬人換你傾城一笑,我也願意。
大叔,我給你講個故事。水韻伸手擦幹眼淚,用假的歡喜掩蓋住真的悲傷。
那一年的冬天特別冷,雪花不停的落下,好像一隻隻飛舞的精靈。我又累又餓,爸爸媽媽都睡著了,怎麼也醒不過來,我就抱著他們。我說媽媽,我餓,我好餓。可是媽媽就是不回答我。我哭著哭著,哭多了睡了,睡著了餓醒了。我想出去找些食物,可是我怕,外邊有許多可怕的怪物,它們嘶吼著,咆哮著。
這時候我遇見了他,他還是那麼般迷人,猶如天邊般的星星,閃耀著,耀的我無法睜開眼睛。他拉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出我那殘缺的家,他告訴我:丫頭,別怕,哥哥帶你去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那邊沒有戰亂,沒有怪物,隻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我緊緊的拉著他的手,他的手好溫暖,仿佛是爸爸。
然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裏,這裏的天是藍的,水是清的,他還是溫柔的。
我以為我們就會永遠這樣,找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後安安靜靜的生活,我希望我能跟他結婚,再給他生一個孩子,男孩像他一樣帥,女孩一定會比我漂亮。
可是,可是我猜對了開頭,卻沒有把握住結局。
有一天,他突然蒙住我的眼睛,他讓我握緊一把劍,他告訴我,這是一把絕世寶劍,我想看,卻看不到。他讓我向前刺,我不懂,但我相信他,我感覺到利器刺進RouTi的聲音,很難聽,嘎吱嘎吱。我感覺有液體噴在我的臉上,很溫熱,我聞聞了,腥腥的。
我很想睜開眼睛,但我怕惹他生氣,他拉住我的手,告訴我別怕。其實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呢。我很疑惑。手還是他的,我去能感覺到他手心中的顫抖。
以後每一年,他就會重複一次,我很好奇,好奇的魔鬼日夜折磨著我,我做夢都夢到這樣的場景,黑暗中的我究竟在做些什麼。我感覺他變了,不再溫柔,偶爾朝著我發脾氣,我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但我不敢問,我怕失去他。
終於有一天,我偷偷的把蒙著我眼睛的布挑上,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那是一個人,他嘴中綁住布條,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痛恨,xiong口插著長劍,劍的一端是我緊握的手,血一滴一滴從我臉頰滴落在地上,我偷偷的看著軒的眼睛,他從前的溫柔不複存在,如同魔鬼般的可怕。
我緊緊握住水韻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想看她的眼睛,但又忍住,我怕心更痛。
他發現了,他發現我在偷看,他生氣的扯下蒙著眼睛的布,他朝我發脾氣,我不敢質問,隻是望著那死屍的眼睛,一直望著,望著。為什麼,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從此以後他徹底變了,他不在掩飾,每年都要逼我殺一個人,可是我怕,我真的好怕。他緊緊的握住我的手,一劍一劍結束著一個一個的生命。我想吐,但又吐不出來。他也變了,變的霸道,變的連我都感覺陌生,他不在親近我,慢慢生疏。
你說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水韻搖著我的雙肩,眼淚一滴滴落下,摔得粉碎。
我是不是做錯了,都怪我,如果當初我聽他的話,不偷看,他一定還會這樣,是我逼他成這樣的,我有罪,我是髒的。水韻泣不成聲。
怪誰,怪他,怪她?世人都有罪。
心底的柔弱被她撞得隱隱發痛,我不知如何安慰這受傷的精靈。
別哭了丫頭,我向你保證,以後你再也不需要殺人。我微笑著,又道下一個承諾。
道一個承諾,背一世枷鎖,雖我不為英雄,護你容顏歡笑。
真的嗎大叔?這樣軒是否還會回到從前,溫柔,愛我。她渴望的望著我,滿眼期待。
記憶此刻空白,一道聲音從九幽穿越而來。這麼熟悉。哥哥,我們能不能回來從前,天真善良,我們不用每年殺人,我們不用做噩夢,我們不怕係統抹殺,我們會生生世世永遠記得對方。
會的,一定會的。我笑,笑中滿是苦澀。
丫頭,隻要你過得好,哪怕恨我,我也願意。隻希望你以後的歲月,會記得有個大叔,曾經喜歡過你。
愛是什麼,我不清楚,我此刻的愛,就是能看到你臉上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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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作品,寫的不好,望大家指點。如果覺得還行,希望鮮花支持,別讓我自己一直投自己一票,告訴自己,自己很棒,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