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的點頭,邪氣的笑便一直掛在唇角,手上一用力,拉起了她的雙臀,讓她夾到了他的腰間,她臉上羞愧的不敢看他,這樣的姿勢著實讓人難耐。
他大手覆上了她的前胸,她更羞怯難捱,閉著眼睛,仰著頭。
感到他挑起了她的**,來回的揉捏著,一種異樣的感覺爬上了心間,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心跟著他在顫抖。
他十分的心急,隻揉捏著,便迫不及待的扯開了她的腰帶,她更覺得冷,渾身抖的好像篩子一樣,他似乎感到了她的顫抖,拉過了她,將她擁進了懷中,手卻在下麵扯開了她的褻褲,她第一次這樣與男子坦誠相見,根本不敢睜開眼睛來看。
卻感到他似乎隱忍了許久一般,再也忍不住。
然而他們才在這裏沒多久啊?
許是男子都是這樣吧,她後來想,從不在意他身下的女子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便迫不及待,隻想讓自己舒坦。
她從不知道,他為此日,已經等了多久……
因此才會如此迫不及待。
在感到他狠狠刺入的那一刻,她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然後緊緊的抓住了他的雙肩。
那疼痛竟然是出乎預料的,好像身體都被他撕扯開了一般,而除了疼痛,便什麼也感覺不到。
想到入宮時也看過嬤嬤送來的,要教導床弟之事的書,上麵寫的感覺,卻全然沒有。
他似乎舒了口氣,又繼續向裏動了動,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停了停,感到她僵直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方再次動了起來。
她卻還是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隻能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肩膀,好像那樣,才能稍微體貼了自己一般。
明明冷的冰天雪地,但是她竟然流下了汗水,那汗水與他混合著,慢慢的,隨著他的喘息交融起來。
疼痛感似乎有減弱,她的思緒也隨之減弱。
隻是在迷蒙中,在心中歎息。
從此以後,這後宮中的爭鬥,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因為,她終於成為了一代帝王的枕邊之人……
*
後來她便病了。
他也有過後悔,本不該那麼莽撞,竟然在雪地中便要了她。
她不似是他,練武多年,早已銅牆鐵壁,冷熱不侵,她的腰肢瘦的一隻手臂便能攬下來,手腕更是脆弱的好像一折即斷一般。
但是他在莫愁湖邊看著她那個樣子之時,便覺得心中含怒,終究還是沒能忍住。
她這一次病,病的十分厲害。
因此冊封的典禮,隻能推後,隻是玉牒已經更改,她的牌子,也已經改過。
藍家也是一片歡天喜地,藍相自然知道,皇帝有此殊榮,必定是要將藍顏的母親李桂雲續為主母了。
想著母親總算在藍府揚眉吐氣,她在病床之上,也安心了許多。
隻是身子仍舊重的很,每日裏吃的藥,一罐一罐的,卻也好像沒什麼用處。
蕭暝昱不時的便會來看她,但是她實在沒精力跟他周旋,便隻靠在那裏,遠遠看著他。
他想來親近一下,她便咳的更厲害,好像連五髒六腑都要咳出來了一樣,然後後退著對他說,“皇上龍體重要,萬萬不可接近臣妾,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他總覺得無聊,便隻好走了。
她有時會想,這病來的真是時候。
抑或在她心裏,也想就這麼病下去吧,因為這樣躺在床上,便能逃避許多,從前不能逃避的事情。
包括,她終於還是成為這後宮一個,沒有退路的女人的這件事。
蕭暝昱待她是極好的,破了規矩將她提上來不說,又將宮中最好的藥材都用給了她。
那日惠妃來看她,音聲怪氣的說了許多,看樣子,確實不滿,但是藍顏仍舊在病中,她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對藍顏來說,整日裏躺在床上,身子一日重過一日,確實也很難熬,尤其到了夜半,便咳的不能呼吸,好像隨時都要死去了一般。
這一日,天氣晴好,遠遠的便能聽見外麵的喧鬧,大概是宮女們趁著閑了,出去玩。
藍顏躺了月餘,今日看著天氣好,便向外看了看,綠盞進來了,見她仰頭看,道,“是不是吵著小姐了?奴婢這便去說一說,怎麼主子在這裏躺著,她們倒是樂的跟什麼似的。”
藍顏忙攔下了她,“讓她們鬧一鬧吧,總歸還熱鬧點,我也許久沒出去過,整日躺在這裏,跟死了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