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炎炎烈日蒸發著雨後的大地,整個空氣中都是潮濕的,就像一個蒸籠把人裹在裏麵蒸著。
過了午時,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村落,村子邊的路旁有一個掛著幌子的小酒肆。楊曉雪實在是有點有氣無力了,要了一壺茶開始喝起來。
韋繼業點了一點飯菜,吃了幾口,雖然肚子很空,卻也還是沒有食欲。天氣太悶熱了,讓人喘不過氣。飯菜上來,楊曉雪就是淺嚐了幾口就放下了,倒是喝了一壺茶水又要了一壺茶水,真是清水灌大肚了。
吃了飯,他們又開始上路了。這一路上,韋繼業看著楊曉雪,沒了早上時的生氣,走起路來有點搖搖晃晃。可是這荒郊野外,連一輛馬車都找不到。韋繼業試著幾次去扶楊曉雪,都被楊曉雪推開了。
快到洛陽境內的時候,楊曉雪一打晃,突然暈倒在地上了。韋繼業急忙上前扶起楊曉雪,他掀開楊曉雪的麵紗,卻看到一個絕世美女,隻是,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他用手指在楊曉雪的鼻子處試了試,呼吸還在。韋繼業四處看了看,根本看不到一輛馬車,他隻好抱起楊曉雪,繼續往前走。
韋繼業抱著楊曉雪,走了將近有一個多時辰,終於到了洛陽城了。他邊走邊看,遠遠看到了一家藥鋪,就走了進去。
藥鋪的先生讓韋繼業把楊曉雪放平在一塊隻鋪了一塊布子的木板上,摸了摸她的脈搏。
“小夥子,這個女孩是中暑了,中暑後又喝了很多的水,現在是水分流失嚴重,體內的鹽分已經失衡,而且相當的厲害,我這裏也沒法給你看了,你還是帶走吧!”先生說道。
韋繼業哀求了一陣兒,醫生隻說是素手無策,韋繼業隻好抱著楊曉雪再去下一家。就這樣,韋繼業在整個洛陽城跑了很多家的藥鋪,得到的結果都一樣,韋繼業都快要崩潰了。這該怎麼辦?他隻好買了一輛馬車,拉著楊曉雪往西安方向走了。
在途中,楊曉雪是什麼也不能吃,隻能是韋繼業自己喝一口水,在用自己的嘴對著楊小雪的嘴幫她喝一點水,就這樣,日夜兼程,行了五六日,終於到了西安城了。
韋繼業在西安城也找了幾家藥鋪,隻有一個老人行針幫她血液流通,卻也說無能為力了。
送她回家!韋繼業一路打聽,費了很大的周折,可是誰也不知道活死人墓在那裏!西安西南麵,楊曉雪說過,韋繼業隻好趕著馬車出了西安一路往西南行。
順著西南方向,馬車也不快,走了將近有一個時辰多,終於看到了鬱鬱蔥蔥中的一座道觀,上寫著重陽宮。
韋繼業小車去打聽了一下,卻還是沒人知道活死人墓在那裏。韋繼業隻好順著方向再往前走了。隱隱的,他感覺後麵總有人在跟著他,他停下了馬車,看著遠處樹林裏有著晃動的人影。
“朋友,出來唄,你一路尾隨是什麼意思?”韋繼業衝著那裏藏著的人說道。
這時,樹林裏閃出四五個女人,向著韋繼業走了過來,“你一路打聽活死人墓,我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打聽活死人墓?你又是什麼人?”幾個女孩厲聲問道。
“哦,我的馬車上拉的是玄女教的教主楊曉雪,她說她住活死人墓裏。現在她快不行了,我希望她能最後見家人一下!”韋繼業說道。
那幾個人往前走近一看,果然是楊曉雪,卻是人事不知,“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對她做了什麼,然後送回來等你們的責難?她是中暑,已經虛脫了。你們如果知道活死人墓在那裏,趕緊帶我去!”韋繼業說道。
那幾個女子一商量,一個女子迅速離開了,另外幾個女子跟在韋繼業車身後,她們讓韋繼業繼續趕著馬車往前走。不一會就到了活死人墓了。活死人墓的外麵建築很是簡單,至於墓裏是什麼樣子沒進去的人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