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平常沒有多大區別的一天,我照例在網球部和教室裏穿梭著,唉……部長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嘛~~鬱悶啦~天天三點一線的生活快要煩死我了,而且還要每天聽著大石的嘮叨,-_-///那絕對是一種生不如死的‘享受?’!
因為上課沒有那位極度負責的手塚部長提醒我,於是乎又一不小心地給誰過去了,SO我第三百一十八次地被我可愛的班主任請到辦公室喝了兩個小時的茶…………(眾人:這是很值得驕傲的事嗎?)
抱著重重的一堆書籍,我邊勉強維持著身體不要被壓垮,邊盡自己的全力發動身體的各個感覺在不看路的情況下走著樓梯以免自己撞到他人兼被別人撞到,什麼嘛,不就是上課睡覺嗎?用得著說什麼為了我未來的成長且不要拖全班的後腿,所以要在一個星期內把三年級要學的知識全部看完?!
過分!
這絕對是明擺著的變相懲罰!
唉……這麼多的書我就算不睡覺怎麼可能會在一個星期內看得完?果然是沒有常識的老師啊~要不……嘿嘿,我想到一個可以避免懲罰的好辦法。
聽說夏天的富士山別有一番景致呢~如果‘請假’去玩玩看,說不定會有什麼好的靈感在繪畫上哦~~
正當我思索著如何擺脫所有人對我的懷疑輕鬆脫身到富士山幾日遊時,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走路不看路地狠狠撞了我一下。
‘嘩啦啦~~’漫天下起了雪白的紙花。
我也脫離了本來的軌道,向下倒去,救……救命啊~~這樣摔下去,不死也殘廢吧?
嗯嗯嗯?
不痛哎~~我摸了摸接住我的‘沙發?’,好軟哦~質量真好哎~O(∩_∩)O嗬嗬~再戳戳,呐,真難的呢~這年頭能買到質量這麼好的沙發?
不對呀,是冰帝的話還有可能,但這裏是青學哎~怎麼會這麼大費周章地花大價錢買沙發?而且……樓梯裏怎麼放得下?
在一連串的問號的促動下,我好奇的抬起頭,看見了一張我期盼已久十分熟悉的臉,自動無視因我的舉動而稍稍黑了一點的臉色,我興奮地喊出聲:
“手塚???!!!!!”
神呐~你終於聽到我心聲了?!
用得著這麼誇張嗎?手塚把她扶正,臉色那叫一個黑啊~隨意瞄了瞄散落一地的紙張,略帶疑惑地皺眉,“你在幹什麼?”
她又做什麼壞事了?
起碼也跟她坐了三周的同桌,手塚可是對這位好事不做壞事做盡的同桌的舉動相當熟悉,她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所以老師又想出什麼法子懲罰她了!最大的可能性是——“你又在上課睡覺了?”
幹嘛說的那麼肯定嘛~被戳到要害的我一時的無語,急忙狡辯,“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隻是…………”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誰叫他叫的內容太簡單了嘛~~”小聲嘀咕了一句。
“唉……”手塚明顯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了,要是他不在的時候她肆無忌憚地到處亂跑幾天找不到人又發揮不了他預想的作用,那麼青學不是…………想入非非ing
說起來手塚的思想也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喂喂。”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開始不滿,“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負責任啦~你走了,我當然會乖乖做好本分的事嘍!”不過……“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學校?”他不是要去醫院複查嗎?
今天MS醫院沒有休息呢!
手塚看白癡一般看了我一眼,把腋下夾著的資料袋遞給我。
呃?這個不是…………
“你填好了?決定了?”這麼快?
“嗯。”手塚可謂是惜字如金。
“你真的要去德國?”
“嗯。”
“你就這麼放心地把青學交給我?”
“……嗯……”似乎有點猶豫。
什麼嘛~這麼說來我的假日徹底沒了?!我泄氣地看著他,“手塚……”為什麼要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