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爭頂討厭這種目光短淺,見識淺薄的惡婦,不打她是因為看在溫美酒的麵子上。
誰知道,她竟然還蹬鼻子上臉起來了。
“滾,再不滾,小心我的拳頭。”
止爭說著,衝著那劉可蓉晃了晃自己的拳頭。
劉可蓉知道止爭是勸不動了,所以剛才才說了那些狠話。
飯做不成了,東家交代的任務又沒有完成,眼看著那肉包子要黃,她是生氣又不甘心。
索性,江止爭狠狠罵上幾句,讓東家能夠聽見,好知道她賣力了,指不定還賞她口飯吃。
“死叫花子,一群死叫花子,沒用又沒出息的東西,一輩子成不了氣候,吃不上四個菜。”
衝著止爭又啐了一口,劉可蓉怕止爭真的揍她,轉身就跑回了客棧門內去。
看到溫美酒走過來,止爭生氣的指著跑走的劉可蓉給溫美酒看:
“溫姑娘,這東西真不能留在隊伍裏,簡直就是害群之馬。”
溫美酒笑,並不生氣,伸手把止爭伸出去的手臂拉回來,悄聲道:
“她是咱們的人,這樣的人才怎麼能輕易趕走呢?
她要是走了,去哪裏找這麼趁手的人,你應該......”
溫美酒越說越小聲,最後附在止爭的耳朵上,如此這般說了一堆。
止爭聽著聽著,緊皺的眉頭就舒展開了,最後還高興的衝著溫美酒點頭。
“溫姑娘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隻見止爭揮手帶上兩個人氣勢洶洶地去找劉可蓉家人算賬去了。
他們到來的時候,溫德仁正和兒子溫思源眼巴巴往客棧的門口內張望,希望劉可蓉能從裏麵端著包子出來,好解了他們一家的燃眉之急。
看到止爭幾個人的架勢,還以為是來找他們麻煩的,他們馬上從地上站起來,畢竟剛才劉可蓉過去罵過止爭他們。
“止爭兄弟,這事兒怨不得我,她就那脾氣,我管不住。”
不等止爭開口,溫德仁已經想好了托詞,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老婆劉可蓉頭上。
讓他沒料到的是,止爭幾個人上來,抱著他們兩個就是一陣哀嚎,聲音還巨大。
“大哥,你是好人,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老婆,讓她別說話那麼難聽,怎麼專門往我們的傷口上撒鹽?
我們家的女人都死了,已經很慘了......”
“我們能進入護衛隊,都是溫姑娘賞臉,願意給口飯吃,她這樣說我們,要是溫姑娘真的相信了她的話,不要我們了,我們豈不是要餓死?”
哀嚎也就算了,有人竟然還坐在地上打滾撒嬌。
“你要是管不住她的,我就坐在你們家不走了。
以後你們家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一點不挑剔,主打讓你們養著了,你自己想清楚。”
這邊動靜搞得大了,周邊的鄉親們紛紛看過來,不知道他們這是鬧得哪一出?
站在遠處的老李,用手掃了掃耳朵,滿臉納悶兒,嘴裏自言自語:
“止爭跟著溫姑娘怕是要中邪。”
王公子眼睫輕覆,黑色的眸子在下麵一陣轉動,之後抬眼四處查看,不久目光停在了藏在客棧門內陰影處的掌櫃和夥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