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
“就是,不要覺得你們人多勢眾,就欺負我們姑娘家家的。”
鄉親們中有良心的人不少,大多數還是向著溫美酒說話的。
這可急壞劉可蓉,看著大家群雄激憤的樣子,她趕緊催促著阿古快點說。
“什麼證據,快說呀!”
阿古不理會大家的話,反而胸有成竹道:
“溫姑娘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做工精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見到過?”
他話音剛落,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溫美酒的身上去。
溫美酒不自覺地摸了一把藏在後腰上的匕首,此時她要是否認的話,就有點欲蓋彌彰。
她的這把匕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會經常拿出來的,注意她的鄉親們多多少少都看到過。
“那怎麼了?”
收回手,溫美酒一臉鎮定,她倒是想看看這阿古怎麼編排她,以前她還真小看了這個阿古。
“哼,怎麼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溫姑娘早就把這匕首送給了我家主人,作為了定情信物。”
溫美酒還以為阿古要說什麼呢,這事兒好說,匕首就在她的身上,她隨時可以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喏,你說的是這把匕首吧?”
溫美酒從後腰上掏出了那把匕首,在眾人麵前轉了一圈兒,之後問阿古:
“這你怎麼說?東西在我身上呢!”
擔心溫美酒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幸虧那阿古說的都是假的,否則溫美酒與人私定終身,光這罪名就死定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
村長乘勝追擊,爭取讓這個阿古閉嘴,之後他要好好和阿特商量一下,怎麼處置這阿古才合適,他這也太沒規矩了。
“就是,村長不能放過他,他這是造謠,差點毀了我們美酒的名聲,按照我們的規矩,打他三十大板都算輕的。”
劉可蓉嚇得麵如土色,慌忙拉扯旁邊的阿古,問他怎麼這麼不靠譜。
阿古卻信心滿滿,並不為溫美酒的解釋所動容,也不怕村長和眾人的威脅,反而哈哈大笑兩聲,道:
“哼,說是信物了,當時互相交換了,溫美酒這招隻能騙騙別人,騙我阿古的話,未免有點小兒科了。
你敢把匕首打開嗎?”
“有何不敢?”
溫美酒做事光明磊落,當即拿掉了匕首的外殼,露出了匕首的鋒刃。
“啊!”看到匕首的那一刻,她驚訝地喊了出來,半天都沒合上嘴巴。
她的匕首什麼時候被人給調換了瓤子,裏麵變成了別的樣子,還短了一節,也就把柄和她的幾乎一樣,是黑色的,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怎麼樣,溫姑娘,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要不是看在我們主人的份上,對你這種朝三暮四的行為,我早就忍無可忍了。
我們主人喜歡你沒錯,可不代表你可以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瓤子給換了,這是溫美酒沒想到的,她絞盡了腦汁去回憶,那個阿特是什麼時候下手的?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曾經把匕首借給了阿特,一定是他那時候搞得鬼。
“別說了,這裏麵有問題,去把阿特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