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相周市布置城防,衛敖在想怎麼攻城的時候,豐城的劉邦正在看眼前這個半死不活,又令他差點大敗的罪魁禍首。
“雍齒我問你,你為何要背叛與我,”。
劉邦來到雍齒的身邊,惡狠狠的問道。
躺在地上的雍齒,想把自己為什麼背叛劉邦的事情說一下,奈何自己一張嘴發出的不是聲音,而是滿嘴的血沫。
劉邦看到雍齒這樣,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來了,隻能把遺憾留在心裏。
“來人,拉出去砍了,把人頭給我掛在豐城的城牆上,看看以後還有誰敢背叛於我”。
劉邦想用雍齒的人頭震懾下有背叛之心的將領們,雖然他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人。
“大哥,城裏的事情都安排完了,我們是不是去和衛先生彙合去”。
就在雍齒被拉出去的時候,一個大嗓門傳進來,劉邦聽著聲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除了樊噲沒有別人叫自己大哥,其餘的人都在叫自己沛公,隻有樊噲改不了,而且他那嗓門也是在軍中少有的嗓門。
“樊噲不急,你先說說豐城的情況”。
劉邦沒有和自己這個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樊噲計較,而是詢問下豐城的情況。
“大哥,要說這雍齒真的該殺,他占領豐城這段時間豐城的百姓可糟了大罪了,雍齒把城裏的糧食都給征集一空,還有城裏的男丁也被雍齒給征到軍隊來,更可氣的是我們在雍齒的住處還看見了十多個女子,大哥你說這個雍齒我們是不是該殺他。
不過,這個雍齒還算厚道,那些糧食都成了我們的繳獲,還有楚軍給送來的盔甲和兵器都是咱們的了,大哥我們現在的兵器夠裝備幾千人的了”。
樊噲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人一樣,再說雍齒種種不是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轉頭說到繳獲的時候就變的眉開眼笑。
“樊噲,你先把糧食分出一部分給當地的百姓,別叫他們餓死了,其餘的事情等著我們和衛先生彙合之後再說。
我現在把豐城的城防交給你,你一定要守好了,我帶著剩餘的人去和衛先生彙合,記住要是楚軍來攻打豐城,你一定不能出戰死守城防等待我們的救援”。
劉邦現在隻能把豐城的城防交給樊噲,交給別人他怕再出現一個雍齒,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大哥放心,我樊噲一定守住這豐城”。
樊噲一臉嚴肅的說道。
劉邦拍拍樊噲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就出去點兵去了,他現在開始關心方與能不能打下來的事情。
再說現在的衛敖和曹參還有李惠。
三人聚集到一起商量怎麼攻打方與,與其說是商量,還不如說曹參和李惠來聽衛敖想怎麼攻打方與。
“我的意見是今晚我們就攻打方與,我們要是白天攻打方與那麼兵力還有部署都會暴漏在魏軍的眼前,晚上進攻有利於我們隱蔽,也能減少傷亡,還能給魏軍造成一定的恐慌。
隻是有一點,晚上我們攻城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考驗,我們不可能會像白天一樣給魏軍造成更大的殺傷,這就需要我們要快速打開城門,進到城內和魏軍短兵相接。
沛公那裏我想現在應該出兵來和我們彙合了,隻要我們再沛公到達之前打開城門,那麼等沛公一到,借著沛公這股東風我們能夠一戰定方與。
李將軍,你現在就去把我們的投石車擺在方與城外三十五丈處,兩架投石車集中到東城門的方向,當進攻命令下達後,你用最快的辦法給我向城牆上投擲,我給你五百人,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西麵守城的兵士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