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語熙的強烈請求,老伯才同意給她打止痛針:“千葉小姐,這個止痛針和止痛藥是不能多用的。會對身體不好。”
語熙無力的趴在床上,鼻尖全是枕頭上的清香:“老伯我知道了。”如果她現在有力氣拍死一隻蚊子,她一定用來封住老伯的嘴。
白皙的手艱難的握著手機,看著橦雪發過來的短信。語熙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手機的震動讓原本打算再睡一覺的語熙給吵醒了。雙眸不相信的看著手機的來電顯示。
“喂,鈴木。”
“千葉語熙,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鈴木的聲音緩緩的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當然,我要一點好處。”
好處?!是吧。
“好。你說。”
“我今天看到了,藤原和木之本語夏在廁所不知道說了什麼,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好姐妹一直有和木之本聯係哦。”
語熙皺了皺眉,鈴木雖然很討厭,但是也不是一個愛瞎說的人:“是誰?”
“這個,我想我可能不能說。如果你再給我一點好處,我想我會想起。”
“你是缺錢還是缺打。”語熙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撐著已經沒有力氣的身體靠坐著:“鈴木,我不喜歡被人吊著胃口。你要麼就說,要麼就別給我煩。我不喜歡背叛,同樣的也不喜歡浪費時間。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啊?!”
“千葉語熙,你怎麼了?聽你聲音怪怪的。是不是被別人害了?”鈴木握著手機嘲笑道:“看你這麼可憐,我就告訴你,小心你身邊的人。”
“你為什麼這麼好心告訴我?”
“因為比起讓你死。我更喜歡讓你生不如死。”一個尖厲的女聲慢慢的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我知道你最討厭背叛,尤其是好朋友。”
殘陽緩緩的透過窗戶投進了房間內,暖暖的映照在她的身上。白皙的手還握著手機,電話那頭的忙音不知響起了多久。她就這樣呆呆的坐著,腦子內已經將所有的人的行為都偵查了一遍,卻還是不知道。
凪,橦雪,Eric還有她,他們四個一起從在生死的邊緣徘徊過,每一個人在對方生命裏都是不可以抹去的。不會是他們的一定不會,一定也不能是他們。
關著的門,被某人給推開了,灰紫色的眼眸裏映出了一個憔悴的她:“不華麗的女人。喂。醒醒。大白天,睜著眼睛做什麼夢啊。”
“沒......沒有。什麼都沒有......”語熙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跡部不相信的抽了抽嘴角:“你昨天怎麼了,裹著浴巾就昏過去了,還流著那麼多血。”
語熙搖了搖,木訥的靠在床上:“等等。昨天你......”語熙雙手環著胸前,像是看病菌一樣看著跡部。
“我昨天,怎麼了?”
“你昨天,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地方吧。有沒有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吧。”
跡部摸了摸下巴:“我昨天看了很多,也碰了很多地方。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地方是不是該碰的。不過我們兩個應該不用在乎那麼多吧。”說著將臉靠近語熙那張已經開始越來越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