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語熙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星期五的早上,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她們應該都去上課了吧。醫生仔細的檢查完之後,有給她掛了一瓶據說是對她身體好的鹽水。看著細管內一滴一滴緩緩滴落的透明液體,竟然看出神了。
“你不用在看了,隻能這麼快了,在快的話,你身體會接受不了的。掛完這個,你晚上就可以出院了,記得吃藥。尤其是你的慢性胃炎。”
語熙並沒有搭話的意思隻是不停的點頭。
“原來你在這裏啊。”鈴木嘲笑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手裏的武士刀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帶進來的。
看著掛著點滴的自己,看來注定是打不過他了。另一隻手在被窩裏迅速的給Eric發了求救信號,便泰然自若的坐在床上,喝著應該是凪他們留給她的果汁:“雖然我們是老朋友了,不過你可以來看我,我很高興。”
“那就開始吧。”鈴木緩緩的拔開了武士刀,散著銀光的刀,讓語熙不由的愣住了。
“等一下,你想要什麼?我給你。”
鈴木含著笑意放下了刀,卻還是警惕的看著語熙:“我想要你。”
略粗糙的手握著語熙白皙的下巴,一臉的色相。
要不是身體不好,鈴木也就不會來找麻煩了。被窩裏,那隻握著匕首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如果Eric來不及,大不了就拚了,即使身體不好,應該也可以撐一陣子。
鈴木的手指慢慢下滑,停在了語熙白皙的脖子上,一緊便狠狠的掐住了語熙的脖子。
“嘶——!”匕首輕而易舉的劃破了鈴木的衣服,如果在深一點,就要見血了。但是因為沒有力氣,匕首由於慣性飛了出去。
“原來是一隻沒有誠信的母老虎啊。”
病房的把手慢慢的轉動著,鈴木收起武士刀,從三樓的房門內跳了下去。
語熙驚嚇的拍了拍胸脯:“Eric,你這小子,我要是在來晚一點。老娘就死在他手下了。”
一個灰紫色頭發的男生愣住了站在門外,門就這樣半開著。
“Eric。”語熙又叫了一聲。看到還是沒有人進來。才好奇的下了床,一手舉著吊瓶走到門口:“原來是跡部君啊。進來吧。”
跡部呆呆的看著語熙。目光移到蓬鬆的病服下的腹部。想到他課桌裏那張醫院證明。
姓名:千葉語熙
年齡:17
。。。。。。。。。。。
流產證明。。。。。。。
“你怎麼會在這裏?”語熙將吊瓶掛回原來的地方,坐回床上。
“我。。。。。。你是發短信給我的,所以我過來的。”其實應該是他一發現那張流產證明就坐在病房門口了。
“哦~!可能是我發錯了。怎麼了嗎?我看你怪怪的。”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如果是平時的他說話是絕對不會猶豫的。這次是怎麼了嗎?
“沒什麼。”
見他不肯說語熙也沒有再問。這次的鹽水掛的異常的快。護士替語熙拔掉了針,醫生也在一邊囑咐著:“身體是自己的。回去以後讓你男朋友幫你好好補補身體。”
流產了,所以要補嗎?又不是自己的孩子,管他什麼事情。還好他們隻是約定好互相幫忙隱瞞和應付的。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你等望月凪和紀野橦雪來了再走吧。”
語熙看著他走遠的背影,一張白紙緩緩地從口袋裏掉了出來。
在看到流產證明還有自己的名字後,紙瞬間就被揉爛了。
【醫院·辦公室】
“醫生,我想你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麼意思吧。”語熙將流產證明拍到醫生的桌子上。
醫生看了看內容,不解的看了看語熙:“這不是你讓你姐姐幫忙讓我開的證明嗎?說是去應付你家人的啊?”
木之本語夏,是吧。很好。
“醫生,幫我開一張性。0。病的證明。敢玩我木之本,你就等著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