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醫,這也許就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你可能想多了。”安道遠道。
“我是神醫!”蘇岫沒好氣地道,“貨車司機死於氰化物中毒,不是死於車禍!”
“這——”安道遠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嗬嗬!”哪知蘇岫卻自顧自笑道,“小爺本來隻想治病掙錢,不想玩命。既然你們要玩命,那小爺就陪你們好好玩玩吧!走,我帶你們夫妻步行去機場!”
“步行去機場?怎麼去呀?還有一百多裏路吧?”楚天語急了。
“蘇神醫,我們搭乘專機,不是普通客機,不用趕時間。我們叫個網約車就好。”安道遠也道。
“嗬嗬,我等不及了,行不?”蘇岫笑著,一手抄起一人,施展開千裏狼影,以足足一百五十公裏的時速,朝南都機場飛馳而去。
“天啊,我這是在做夢嗎?你怎麼跑得比汽車還快?”
安道遠驚得都呆了,楚天語也沒好到哪裏去,連眼都不敢睜,生怕一睜眼,就會撞到行道樹上。
南都機場距離事故路口隻有八十公裏,蘇岫帶著二人,跑了大約半個小時,便來到了機場。
進入機場,三人便直奔停機坪。
那是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停在一眾大飛機旁邊,就像一架玩具飛機。
來到飛機專機前,楚天語抱歉地道:“蘇神醫,我們來得匆忙,沒有調大型專機,隻好委屈你坐這小飛機了。”
楚天語對蘇岫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不再冷傲淡然。
看來,蘇岫展露的速度,對她有著極大的震撼。
蘇岫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再小也不至於覺得委屈,笑著回應道:“這飛機比公交車都大,已經夠大的了。”
“那就請蘇神醫登機,請!”安道遠站在登機旋梯前,恭敬地相請。
蘇岫點點頭,手扶旋梯,就要登機。
但他福至心靈,並不急於登機,卻靜立旋梯上,打開神識,通過扶手,去透視那架飛機。
從機頭到機艙再到機尾,從機翼到起落架,一一進行掃描。
“這飛機被人動過手腳,不能乘坐了!”蘇岫神識掃描完飛機,發出了驚人之語。
“你說什麼?飛機被人動過手腳?這怎麼可能?”楚天語哪裏肯信。
安道遠也不信:“蘇神醫,這架飛機是我安家的私人飛機,從中都我家機場飛到南都機場後,沒有任何地勤人員和安保人員接近,閑雜人員更無法接近,飛行員又對我們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被人動手腳?”
蘇岫淡淡一笑道:“楚女士,安先生,有沒有人動手腳,證明起來不難。”
“怎麼證明?”楚天語問。
“請求安保檢查,重點檢查右後起落架。”
“這——”楚天語有些猶豫。
“不想飛機空中爆炸的話,就申請檢查吧。還有,立即請求機場安保,控製對你們忠心耿耿的飛行員!”
“你懷疑是我們的飛行員動的手腳?”楚天語驚得張大了小嘴。